了。讓朱大人取笑了。”
我不覺失笑道:“徐大人這個性子妹妹十分愛重。妹妹閒來無事也喜歡畫幾筆工細樓臺與美人。只是畫技差得很,也只樂在其中罷了。徐大人所謂的呆心思又何嘗不是妹妹的痴心呢,彼此都是一樣的。”
徐嘉?踏著小徑上落下的重重**花,微笑道:“朱大人原來喜愛作畫。其實妹妹也會兩筆寫意。朱大人若不嫌棄,今後可一道切磋畫技,互評互賞,好麼?”
我忙道:“自然是好的。徐大人無事可往我宮裡坐坐,我們一道讀書,一道作畫,早該好好親近了。”
徐嘉?點點頭道:“我是六月十五的生辰,未知姐姐芳辰?”
我笑道:“我是三月初六。如此我年長三個月,便稱徐大人一聲妹妹吧。”一路語笑晏晏,到了長寧宮的西側門,我便與她分手了。
回到靈脩殿中,我呆坐了好一會,扶著青瓷茶盞的手不由顫抖。芳馨道:“姑娘不若去眠一眠。”
我站起身來,走到一對白瓷淨瓶前。白瓷色如白玉,光可鑑人,只見我自己的影子被壓扁了投射在瓶子上,眉眼擠在一處,十分滑稽。我不由嘆口氣道:“我怎麼睡得著呢。”
芳馨忙走到我身後道:“奴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