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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部分

的聲望將會受到很大的影響。”一人接聲道。

他的話語剛落便引得幾人附和,褚石光芒掃視了他們,房間再次回覆了平靜。褚石嘆息道:“松兒的母親生下他便撒手離開,六弟走的早,留下松兒一人,松兒是個苦命的孩子。我整日忙碌個不停,若不是今日東祥的手下來要人,我險些忘卻了松兒的存在,真是慚愧啊。”褚石的一席話使得房內的氛圍頓時沉重起來。不過仍有幾人流露出嫉妒的神色,像是這些話嚴重侮辱了他們似的。

褚石掃視了在座的幾人,繼續道:“六弟生前驚才刺眼,但為情所困,是褚家的一大憾事。我想他的孩子也差不到哪去,眾位以為呢?”褚石等了良久才有幾人希希散散的回應著。褚石冷哼一聲:“我知道在座的有幾人對六弟看法不一,但過去的事情,還是讓它過去為好。希望眾位在合適的時候記憶還是模糊些好。人死為大,你們不是活在過去的。”

“以前,因為我的疏忽,使得松兒受了不少苦,但這次的事情提醒了我,我們褚家有些人的做法,我不是很認同。偉老,明早你和我一起去城主那裡看看,我們務必盡做大的努力保住松兒的命,否則我們以後有何面目面對六弟?”褚石說的很激憤,也很沉重,他自坐在位子上便一直沉著臉。

褚偉嘆息一聲,有些為難道:“家主,這件事情難度不小。以東祥的一貫做法,松兒這次是九死一生。”原本他想說的是有死無生,但看著褚石佈滿烏雲的神態,臨時改變了說法。在座的人雖然沒有言語,但他們的流露出的也是相同的意思。

夜天收回心界的力量,他已經不想再聽這些人繼續討論下去了,沒有月亮的夜晚是漆黑一片的,夜天的心情比之夜色也相差無幾,甚至還要差。

“東祥是這裡的城主,那褚雲松也應該被關在那裡,在他們沒有追問出是真正的殺人者前,應該還不會傷及他的性命。“想至此,夜天也輕鬆了不少。

沒有猶豫的時間,夜天已經離開了褚家。褚家的會議再次爭吵起來,褚石的爆喝聲尤為刺耳,在幽靜的褚家不自然的迴盪著。

城主府的地牢中,褚雲松癱在地上,身體被密密麻麻的氣道穿透,四肢如煙花一樣炸開,露出森白的骨頭。在他的周圍,站著幾個上身**的大漢,滿是橫肉的臉上充滿了憤怒,如同受傷的是他們似的。

其中一人無奈的說道:“怎麼辦?城主還在等我們的訊息。”說完氣憤的一腳將褚雲松踢飛,褚雲松的身體撞擊在地牢的冰冷柵欄上,爛泥似的滑下。“傳言不是說這小子是一個雞肋,一個軟骨蛋嗎?他孃的,老子打斷了他全身的頭骨,也沒問出一個字。”說著又要向褚雲松衝去,卻被旁邊的一人拉住:“再來兩腳他就真的沒氣了,那時他死了一了百了,城主可不管這些。我們可就麻煩了。”

“那怎麼辦?”大漢鼻子撥出兩道青煙,蠻牛似的瞪著眼。旁邊一人,陰冷的說道:“逼問,無非**和精神,雖說三木之下,何患無詞。但有些死犟驢是一個筋別到底,這類人只能使用精神折磨。”此人兩隻眼睛一大一小,嘴唇奇薄,面色灰黑,身體周圍散發著死氣,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經不計其數。

“丁兄有什麼好主意不成?天都快要亮了,趕快說出來,不要在賣關子?”上身**的大漢齊齊將目光轉向了丁故。

丁故得意的一笑,這笑聲使得眼前幾個大漢不由毛骨悚然,地牢的溫度頃刻間下降了很多。丁故對大漢擺擺手:“你們出去吧,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。”丁故輕鬆的一笑:“放心去喝酒吧,城主若問起來,就說是我讓你們走開的。”

夜天一路使用閃步,找了好幾個路人才尋到城主府,夜天站在城主府牆角下,轉化了蟒目。他知道這裡無一不是修行的高手,有些人的修為甚至高出自己很多,蟒目狀態下的夜天摒棄了人類的感情,腦子全被理智所控制,夜天壓制著自己的獸性,那股氣息一旦溢位,很容易被這裡的人察覺到。夜天甚至連殺氣的都收斂住,這次的目的是救人,自己與東帝宮的事情不應該將不相干的人連累進來。

黑暗給了夜天很好的保護,身軀包裹在黑色的披風中與黑暗融為一體,醒目的是夜天的眼睛,似乎任何顏色都無法將它掩蓋。

對這裡的一切夜天都是陌生的,夜天小心的穿梭在自己能夠看到的偏僻路上,剛走幾步,夜天頓時警覺起來,一種不祥的預兆在夜天的心中升起,這種感覺還在不斷的增強,夜天心中一動:“不好,上當了。”夜天猛然轉身,耳邊傳來了嘲弄的聲音:“果然和城主料想的一樣,沒有讓我白等一晚。”在轉身的同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