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段昂移了移目光,看到剛從高臺上下來的許安朝著他這邊來。
“許將軍何以見得?”此時提這個話題,無疑是在段昂的傷口上撒鹽,因此他的語氣不是很友善。
“畢竟七年前那位守備死後,能護住她的只有你。”許安今年已四十有餘,家裡亦有幾房姬妾:“女人麼,總是會對一直保護自己的人心生好感。”
“許將軍說得甚是,只是段某人的保護,她似乎並不是很需要。”
“真的是她不需要嗎?”許安頗為高深的笑了笑,而後一拱手,對段昂行了個簡單的禮節:“許某還有軍務要處理,就先行告辭了。”
“許將軍慢走。”回了對方一個禮,又將目光轉到那兩個,漸行漸遠,相互依靠的背影上。
一直看到那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某個營帳後,段昂這才用誰也聽不見的苦澀聲音道:“你怎知,我就沒護著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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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之前只是加班,這段時間簡直是加班到爆炸,我現在好像化身人肉炸藥,去炸了客戶!當然……前提是我能帶著滿滿當當的炸藥包,過得了安檢的話。(話說,你們知道為什麼段昂到底是為什麼沒有追到慕玉白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