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意思?”段昂眉頭微挑,看起來事情比他想的還要嚴峻。
“她要與我和離。”
“她要與你和離,你便會與她和離了?”段昂語氣中盡是不信:“你可是窺伺了她整整七年,會這麼輕易就放手?”
“可我是真不願意再看到她難過了,她一定是哭了,只不過沒有在你我面前顯露出來而已。”
“就因為這樣你便決定放開她?慕容峰,我倒是高看了你,若知道你是這樣的人,我當初說什麼也不會將她拱手相讓。”段昂冷冷笑著,伸手端過放在一邊案几上的茶杯,悠哉的喝了一口:“你可知?若不是我放手,誰也沒有辦法將她從我身邊搶過去,哪怕是讓她這輩子都守著那個死去的人,我也不會同意她嫁給你。”
年輕人沒說話,只是又抬起眼,眼神中少了些絕望,多了些陰鷙。
“別那樣看我,你知道,我有的是方法留住她。”
“即使他離開我,我也不會將她讓給任何人,他是我的女人,一天是,一輩子都是。”年輕人這話說得擲地有聲。
“在我面前耍狠有什麼用?年輕人,有這功夫不如想想,怎麼把你自己老婆給哄回來吧!”
哄老婆嗎?慕容峰在離開主帳時,心中默默唸叨著,他似乎還未怎麼哄過慕玉白,似乎更多的時候,都是這個女人在哄著她。她自詡比自己年長了十幾歲,便終日擺出一副長姐的樣子。動不動就愛同他說個道理,當說的他不愛聽時,又會巴巴的過來哄。
她救他性命,將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他,還為他找回了自己的姓氏,可自己呢?為這個女人做了些什麼?
慕容峰一邊想著,一邊雙腳不受控制的,走到了慕玉白新搬的營帳外,厚重的帳簾擋住了帳內的一切,但他彷彿能透過這營帳,看清裡面的一切。這個女人一定有毫不收斂的坐在床邊抽菸,有可能還一邊抽菸一邊掉眼淚。
他不想再讓她掉眼淚了,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,年輕人大步走向前,一把撩開營帳的簾子。
然而剛才設想的一切,都沒在眼前發生。帳內空無一物,慕羽白去哪兒了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感謝書友、五點才能到家投的月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