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沉睡去。
“您剛走那一兩年,東家嗜酒特別厲害,好幾次都是袁老闆叫人來找我,將她領回去的。”成衣店只留了一扇小門,其餘的夥計都去忙別的了,大堂內只留餘秋雨祁峰慕玉白三人,其中一個還睡著了,因此餘秋雨原本不大的聲音此時聽起來格外響亮:“也不知是那段時間喝得太兇還是怎樣,後來東家就有了宿醉的毛病,一旦碰了酒,不論多少,第二日早起都會頭痛。”說著,餘秋雨將幾服藥治療宿醉的藥擺到櫃檯上,接著道:“在柏家沒人照顧東家,日常起居無一不需她親自動手,她不會做飯,卻死活不肯買個丫頭回來伺候,這日常煎藥的活也就落到了我們頭上。這些都是小事,能伺候東家我們也樂意,只是東家怕苦,寧願熬著也不願吃藥。”
祁峰忽然記起,五年前慕玉白對藥是如何的抗拒,以至於最後自己不得不以強迫的方式,才順利給她灌下一碗藥。
“少爺您若是暫時還不走,就請好好照顧東家吧。”餘秋雨畫風一轉,用帶著幾分懇切目光看向祁峰:“東家看起活得瀟灑恣意,其實不論是與她談天論地的公孫先生也好,與她煮茶品酒的袁老闆也好,我也好,都能看出來,這五年,東家過得真的很孤獨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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厚臉皮求個打賞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