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腦袋,衝慕玉白露出一個完美的皮笑肉不笑:“這算什麼,定情信物?”他拿的極為不穩,只用幾根手指捏著硯臺邊緣,還不停的晃動,讓慕玉白心生一種這孩子隨時都能把硯臺摔了的錯覺,趕忙又接了回來。
“屁,我這是給你老師送禮你知不知道,禮物送的好,老師才能教得好!”不明白這孩子突然鬧什麼彆扭,慕玉白只得耐下心來解釋:“在姐姐的時代,家長不給老師送點禮,孩子在學校都是要被穿小鞋的。”
“公孫先生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“但是曹束是啊。”慕玉白敲了敲祁峰的小腦袋:“趙四的事之後,我偷去義塾看過你上課,每次去,都能看到曹束找你茬。”慕玉白擺出一副,‘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?’的得意表情:“你要讓他心中有個念想,他才會對你好。”
祁峰盯著那張得意的臉,張張嘴,想問你怎麼想去看我上學,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轉了個彎,被掰成:“那為什麼要送硯臺給公孫先生?”
“因為公孫先生對你好呀。”慕玉白本不想和祁峰說這麼多齷齪事,可轉念一下,這個世界這麼亂,孩子早熟一點總是好的,也就毫不避忌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:“我要讓他感覺到,對你好有東西拿,對你差屁都沒有才行。哦,對了,如果曹束旁敲側擊問你是不是將學堂裡的事都告訴我,你千萬要就說,學堂裡發生的事,事無鉅細,我都會問你,記住了嗎?”
“恩,記住了。”祁峰黝黑雙眸蒙上一層笑,他倒是要看看,這個女人要怎麼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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