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現代看慣了小學生被襲事件,慕玉白下意識也擔心起祁峰的安全問題,忘記她的這位弟弟,可是剛從戰場上下來,能與柏立山交手,且有一身的怪力。
“一會兒去了,一定要有禮貌。”慕玉白捏捏祁峰的下手,囑咐道:“別老冷著臉,像頭小狼崽子似的,看著嚇人。”
“白姐姐你不是也不笑。”祁峰仰著小腦袋,望向慕玉白,毫不客氣的反嗆。
“你別跟我比,我是剛死了男人的寡婦,整天見人就笑,還不得被人指著鼻子罵蕩·婦。”慕玉白揉了揉祁峰的小腦袋,解釋道。
“但是你對我也不笑。”而且你還沒跟他成親呢,也不算寡婦,祁峰在心裡補充了一句。
“呦呵~在這等著我呢。”剛才還揉腦袋的手,現在改捏起了臉蛋:“我都說了,我剛死了男人。”
感覺自己累感不想笑了。
接下來的路,兩人都沒再說話,慶幸的是很快就到了義塾。
義塾雖離鬧市區不遠,但用籬笆隔開了街道與教室,頗有點鬧中取靜的味道。
慕玉白牽著祁峰走進去的時候,有幾個男孩正在院子裡貼著牆玩倒立,其中一個小胖胖搖搖晃晃的,明顯快要支撐不住了。慕玉白瞧著新奇,忍不住低聲問祁峰到:“唉?你們這個時代的的體育課,流行玩倒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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