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說來,如今在京畿地區,咱們所能動用的兵馬,連老十四的一半都不到?”
老太監伸手比劃一下。
“至多三成。”
“……”
密室中沉默起來。
“繼續派人拉攏朝中諸位重臣,真金白銀的送過去,朕就不信,那些‘好臣子’們,真的能不愛錢財!”
老太監躬身一禮,“臣遵旨。”
“關中鬧災,大明宮那位也要不行了,朕苦等了十四年的機會,終於要到了……”
…………
京營演武場。
賈琮穿著那身百鍊鋼甲,手裡揮舞著一柄未開刃的斬馬刀,正頂著烈日,與眾親兵們練習著捉對廝殺的技巧。
四起的塵土中,幾十名身形魁梧的親兵身著鐵甲,恍如一尊尊人形鐵塔。
反襯的賈琮的身形顯得有些瘦削。
兵刃噼砍在盾牌、甲胃上,乃至壯碩的身形互撞,發出一聲聲的悶響,輾轉騰挪之間,招招都是凌厲乾脆的殺招。
看的周圍的兵將們倒抽一口冷氣。
此時此刻。
除了手裡的兵刃不曾開鋒,與在戰場上廝殺也沒多少區別了,那一下下直奔著腦袋、脖頸而去的攻擊,裹挾著濃濃的殺意。
叫眾人大跌眼鏡的是,即便是在這樣烈度的戰鬥裡。
賈琮居然是堅持到最後的那一撥,被斬馬刀砍翻在地的親兵,不下十數。
要知道,這五六十名親兵可都是打小就扎馬步練武的,年紀雖普遍只有二十出頭,但他們練武時間最短的,也已經超過十年了。
可賈琮呢?
他練武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四年多,還要刨去中間行軍打仗的時間。
可即便如此。
賈琮都能在亂戰中砍翻這麼多親兵,著實叫旁觀的將士們驚掉了下巴,心中暗暗吐槽自家主帥的“天(bian)縱(tai)之(biao)資(xian)”。
只是這些將士所不知道的是。
賈琮尚還未盡全力!
不光是自家的金手指沒動用,就連手底下的力道,也是留了兩分的。
要是動真格的,別的不說,光是賈琮將已經可以分作八份的隨身空間往四周一擋,任是千軍萬馬來了都得乾瞪眼。
屆時賈琮想打就打,想歇就歇,再有隨身空間裡的武器補給,一個人便能拖垮他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