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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百四十六章 與我無關

制,只不過富公方才提出這個問題,下官就只是拿河中府為例,因為河中府政績非常不錯。

如果朝廷有更好的辦法,也是可行的,這是兩回事。”

在坐的人這才恍然大悟,提舉常平司是王安石弄得,當時是元絳根據公檢法的情況,迫於無奈,才對政策進行調整。

想到王安石,司馬光突然靈光一閃,道:“但身為檢控官,不知你以為提舉常平司透過解庫鋪去做買賣,對於其他商人是否公平?”

在場的商人,皆是頻頻點頭。

到底是朝廷的買賣,對咱們來說就是不公平啊!

而且他們中不少人都知道,河中府的酒麴還是被官府壟斷,是允許競爭,但別人沒法競爭啊!

張斐道:“以當時的情況來看,我認為是公平的。如果當時朝廷放任不管,直接改為稅制,不但對那些酒匠不公平,而且還會引發缺少酒麴的恐慌,由朝廷來主導,慢慢改變,這是非常正確的。”

司馬光追問道:“但你並未直接回答,對於那些商人是否公平?還是說,這只是一個過渡期,到時朝廷還是全部會交予商人?”

張斐道:“是不是一個過渡期,我並不知道,因為這不是大庭長或者檢控官能夠主導的,但是就我個人的看法,對於商人,我認為這是相對公平的。

在榷曲制的情況下,酒戶是無法釀造酒麴的,必須要從官府手中購得。而提舉常平司透過解庫鋪與商人合作釀造酒麴,就不是說酒戶非得從這家作坊購買。

如果說某個酒戶釀造酒麴,又好又便宜,京城酒樓都會上他家購買。這是非常公平的,也不帶有任何強制性。

經過上回撥整酒稅,民間已經出現專門釀造果酒麴作坊。

這也是為什麼,提舉常平司並不掌控酒坊的運作,只是分得利潤,就是怕自己幹不好。

可見這麼幹,國家不是穩賺不賠的,一旦運營不好,或者停滯不前,也是會關門的,這就是那些酒匠的工錢很快漲了一倍的原因,因為你要盈利,就必須要擁有更好的技術,來吸引別人上你家購買,酒匠就變得至關重要。”

司馬光道:“所以你認為公平,是在於允許其他商人競爭,以及這個酒坊與普通酒坊一樣,有賺有賠。”

張斐點點頭,“是的。”

王安石直翻白眼,冷冷道:“這老頭連司法和行政都不分。”

司馬光顯然是在指桑罵槐,暗諷他王安石。但王安石對此非常不屑,哥的新政也是允許別人競爭,只不過他們肯定競爭不過而已,那能怪誰。

馮京突然開口問道:“假設提舉常平司的這個酒坊賠了錢那該怎麼辦?”

張斐鬱悶地撓了撓腦門,笑道:“是提舉常平司決定這麼做的,他們認為是有錢可賺的,要是賠了的話,那也應該問提舉常平司去,這與公檢法毫無關係。”

馮京道:“但是正如張檢控方才所言,提舉常平司是因為張檢控當時判例,而做出的調整。而法制之法首要捍衛的是國家和君主的利益,所以當時張檢控到底是首先考慮公平,還是優秀考慮國家和君主的利益。”

言下之意,你的判例是公平的,但也有可能損害國家利益。

本是國家壟斷,你偏偏廢除這壟斷法,是利益,還是公平?

富弼他們也是稍稍點頭,充滿期待地看著張斐。

又是魚和熊掌的問題。

“當然優先國家和君主的利益,這是毋庸置疑的。”

張斐語氣非常堅決,“這麼說吧,即便朝廷什麼都不做,新酒稅制給朝廷帶來的收入也要遠勝於撲買制。我方才說河中府酒稅增長一倍至多,可不包括酒坊給朝廷帶去的利潤。

我前面就已經說過,為什麼我當時給出這個判例,就是因為舊的酒制,嚴重損害了國家、君主和百姓的利益,而不是因為公平。

因為榷酒制是一個政策,其實對於每個商人都是一樣的,只能評價好壞,而不能以公平來評價,這跟公平也沒有太多關係。

但是,舊酒制的一些弊端,也確實是源於不公平,正是因為不允許他們釀造酒麴,只能上官府購買,這導致官府變得非常消極,不尋求進步,以至於滋生出諸多弊端。

而河中府提舉常平司這麼做,首先是有利可圖,其次是為了保住那些酒匠的生計,最後,確保不會在短時日內出現混亂。

但如果說,提舉常平司沒有這麼做,對此放任不管,害得酒匠失去生計,並且出現短時的混亂,那不是公檢法的責任,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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