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開銷,對於一些官員而言,這比交免役稅還要令他們難受。
關鍵這也很噁心人。
這等於是寧可送錢給商人,也不便宜咱們。
更令人憤怒的是,這話還是出自曹棟棟之口。
你曹家身為北宋第一外戚,你們家還用少了?
你怎麼有臉說這話。
當然,他們嘴裡罵得是曹棟棟,但這心裡揣的可是王安石。
這才是罪魁禍首。
審官院。
“他們這簡直就是胡來,這職權、官吏發生這麼大的變化,而我們審官院卻被排斥在外,這簡直不可思議,也有違朝廷制度。”
侍御史裴文氣憤道。
這麼大的人事變動,他們審官院竟然完全沒有參與感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!
度支郎中劉石道:“你們審官院還算好的,畢竟所涉及的也只是一些職役,而非是官員。最窩囊的還是咱們三司,倘若將來都是花錢僱傭商人運輸,我們發運案都不知道幹什麼了。”
這一番牢騷後,大家又看向坐在正座上那個中年男人。
此人正是知審官院孟乾生。
孟乾生見大家看來,將手中茶杯放下,笑道:“你們急什麼,恁地大的事,且又如此瑣碎,他們怎麼可能繞開咱們審官院。對了,我聽說那稅務司攏共也就小貓兩三隻,最多也就能管管這城裡的市稅。
開封縣他們都管不住,更別說整個開封府。而且,他們這般瞎搞、胡搞,下面的官吏不明朝廷之意,要是鬧出什麼事來,咱們可都別管,且看看那王介甫有多大能耐,是否一個人能夠搞定一切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