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善基金會。”
趙頊點點頭。
如這種事,張斐當然與趙頊談及過,這畢竟涉及到武裝力量,故此張斐還建議趙頊暗中派人去擔任安保集團的頭頭,你放心,我也安心。
話說回來,如這種人才,也只能從禁軍找。
那邊曹棟棟出得垂拱殿,就仗著自己年輕,一路狂奔,出得皇城,麻溜地跳上馬車,不過這廝身體確實不錯,是臉不紅,氣不喘。
只見車內坐著二人,正是張斐和馬小義。
“哥哥,怎麼樣?”
馬小義緊張地問道。
曹棟棟沉默少許,突然咧嘴笑道:“小馬,你當時真是沒有瞅見,哥哥將王學士他們說得是一愣一愣的,都不知如何是好,可是威風了,哈哈。”
回想方才發生的一切,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,雙肩急聳。
馬小義激動地朝著張斐道:“三哥,你可真是太厲害了。”
“等會!”
曹棟棟神色一變,“小馬,你不應該誇誇哥哥麼。”
馬小義道:“這不都是三哥教你的麼?”
曹棟棟不服氣道:“那那也得咱有手段,下回讓你上,看你敢說麼。”
馬小義撓撓頭道:“那俺倒是不敢去。”
張斐笑著點點頭:“衙內說得對,雖然這是我教的,但是我親自上的話,效果可能也遠不如衙內。”
這話倒也不假,他上還真沒這效果,畢竟大家對曹棟棟是有著刻板印象,就不會跟他去斤斤計較,就想問個答案,要問多了,他也答不上。
但要是張斐的話,這個會真的可以開上幾天,每個細節都得問清楚。
“還是你這珥筆會說話。”
曹棟棟嘻嘻一笑,又道:“接下來可就得看你了,你拿了我的錢,可得將這事幹好。”
張斐沒好氣道:“但是你這麼個用法,這佣金肯定得漲一些。”
曹棟棟大咧咧道:“只要你將這事給我辦好,佣金好說。”
張斐呵呵道:“佣金的事,咱們到時再詳談,現在先去正版書鋪,將這廣告費給付了。”
制置二府條例司。
“恩師,那曹棟棟完全就是胡來,他憑什麼做主該由誰來計稅、查稅,咱們只是將職役歸於警署,他們只需要聽從命令,而不是做主。”
呂惠卿得知此訊息,是非常不滿,到底是誰在變法啊!
王安石瞧了他一眼,問道:“你認為曹棟棟能想出這辦法來麼?”
呂惠卿一怔,“張三?”
王安石點點頭:“定是那小子在背後出謀劃策,這其實也在我的預計之中。”
呂惠卿道:“但是稅務司並不在我們的計劃之中。”
說到這稅務司,呂惠卿更是窩火,稅務司的前身就是市稅司,是由他管著的,他們本來打算重用這個部門的,結果一場官司,皇帝自己將這部門給拿走了,呂惠卿在裡面白忙活一場。
王安石道:“可見張三比我們考慮的還要詳細,根據我們的計劃,這職役只是負責具體執行,但是真正管事的還是各衙門裡面的刀筆吏,這些人可都不在我們的控制之中,那麼交給稅務司,顯然是更有利於我們,只要他們能夠執行我們的新政,那就行了。”
呂惠卿皺眉道:“可即便是交給稅務司,稅務司也必須透過縣衙來進行統計,這是怎麼也無法避免的。”
王安石皺眉道:“如果是這樣的,我相信張三並不會多此一舉,而且他們要組建稅警,你說他們還會去依靠那些刀筆吏嗎?”
呂惠卿表示疑慮道:“但這怎麼可能,這百姓的戶籍全都在縣裡,大小事務也都是縣吏在管,這些都是繞不開。”
職役是職役,吏是吏,職役是要聽從吏的吩咐,這回只是更換職役,跟那些吏是沒有多大關係的。
吏才是州府裡面真正管事的呀!
怎麼繞得開他們。
他們會不會願意配合稅務司,那這就得看人,可稅務司只有小貓兩三隻,誰會聽他們的。
要知道這種事,關乎那些吏的外快,讓他們配合,就得讓他們得到好處。
這是不成文的規定啊!
但是王安石也有著自己的想法,他希望給那些吏發俸祿。
此事傳出去之後,立刻引得官員的口誅筆伐。
你讓我交錢也就罷了,你還不准我們用衙前役,要不要做的這麼絕啊!
要知道衙役私用佔官員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