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學生記住了。”
與他們交談片刻,張斐又向種諤道:“種副使,我暫時沒有別的問題,你可以先下去休息。”
種諤是忍不住地長出一口氣,點點頭,站起身來,屁股上帶著一塊溼印走了下去。
蘇轍他們都看在眼裡,不禁也是若有所思。
張斐環目四顧,嘴上道:“方才陸知府曾提到郭逵郭相公,不知郭相公可在?”
他真不認識郭逵。
“老夫在此!”
只見郭逵站起身來。
張斐笑道:“勞煩郭相公出庭作證。”
郭逵上得庭來,一看那椅子上都有汗印,不禁都呵呵一笑,但也沒有在意,直接坐了下去。
張斐問道:“方才陸知府之言,郭相公也聽見了。”
郭逵點點頭。
張斐又問道:“為何陸知府說,關於之後朝廷要焚城退守一事,要問郭相公?”
郭逵道:“在種副使佔據綏州後,西夏方面的確有出兵,欲奪回綏州,且殺死我朝大將楊定,因此朝廷確有爭論,最終也是決定要焚城退守,但是我並沒有及時拿出官家的詔書來,隨後西夏在一番試探,被種副使打敗後,便沒有出兵,因而也未有焚城退守。”
“是嗎?”
張斐不禁道:“這隱匿詔書,可判死罪。”
郭逵立刻道:“張庭長此言差矣,老夫只是沒有及時拿出詔書來,之後老夫還是拿出來了,只因西夏方面突然提出拿出兩地來交換綏州,那老夫自然先要與之商談,這能算是隱匿詔書嗎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