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只是感覺好像有一部分身體消失無蹤,被遮蔽了開來,陷入了麻痺之中,隔著隱隱的壁障,難以調動。
但同時,也只是壁障的程度而已。
好像卡車上的鉛墜、門上的封條、酒瓶上的鋁箔封口一樣,稍微一用力,就能夠輕易扯開……
只不過中島公意味深長的目光制止了他這樣的衝動。
“這個封條可是直連第四實驗室的……啊,你沒必要在乎第四實驗室是什麼地方,就當做一個觸發式警報好了。”
中島收起了注射槍:“只要你閒著沒事兒不撕著玩,那麼大家就可以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,從頭開始。
當然,對外怎麼說,就不用我再交代了吧?”
槐詩只感覺匪夷所思,“這一次大家怎麼這麼好說話了?”
“當然是因為存續院做了擔保啊。”
中島公推了推眼鏡,微微一笑:“怎麼樣,有沒有很感動?”
槐詩愕然,旋即警惕。
實話說,感動沒有,害怕倒是真的。
只感覺貞操迎來了危機。
老話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,而讓存續院獻殷勤已經不是奸和盜的程度了,這群傢伙可是逮住蛤蟆都能攥出尿來的狠角色,不出手則已,一旦出手就是十二分光了,連禮貌性的半杯殘酒走個流程都不要。
自己在理想國的工具人就算了,沒必要被存續院惦記著吧?
人情債不好換,尤其是存續院的債。
他已經開始害怕了。
“實話說,你們讓我心理壓力有點大。”槐詩有種想要把統轄局叫回來的衝動:“沒必要,真的沒必要。”
“就當我們追加了一筆投資吧,況且,我們對你有充足的瞭解。”
中島公看向從槐詩身後,那影子中冷眼俯瞰的終末之獸,意味深長的說:“就比方說……它的用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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