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如果要做事的話,哪裡能只看利弊呢?總有些事情是要去做的,弗里曼先生,不論好與壞。”
這和做生意不一樣。
也和所謂的時運無關。
“這不是他們的運氣。”她說,“這是丹波的職責。”
於是,原緣平靜的提筆,在最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,並蓋上了丹波的印章。
然後,伸手拿起了下一份檔案。
工作繼續。
有些負擔可以割捨,但有些負擔則必須留下來。
是真是假,是好是壞,是謊言還是希望。
時間會證明一切。
這一份浩蕩的天命,便是未來存在的證明。
與此同時,赫利俄斯之上,槐詩抬起眼睛。
在他面前的永凍爐心之中,躍出了一道孤冷而純淨的剪影。
腳踏著化為綠茵的鋼鐵大地,輕靈的白鹿漫步在鳶尾花叢之間,高昂的鹿角如樹冠一般擴散,生長著無數鮮花。
澄澈的眼眸靜靜凝視著眼前的一切。
——源質武裝·悲憫化身!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