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,嘔出破碎的內臟和鮮血,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和左臂了。
痛苦不斷襲來,讓人想要立刻昏死過去,可在興奮劑的支撐之下,卻只能咬牙苦熬,罵了一句髒話。
“幹,早知道去年就不訂婚了……”
在旁邊,客串戰地醫生的偵察兵陶銘煩躁的扯緊了繃帶,打結:“你可他孃的消停點吧,留著一條命回去,起碼還有義肢……是誰之前不信邪每天拿著照片給老子發狗糧的?
還有之前的老四,成天跟艦隊的妹子沒來眼去,昨天還惦記著送戒指,今天就遭了——你們真的各個是人才。”
魯格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,看了一眼陶銘手裡的針頭,沒敢罵人,視線看向前面:“埃隆不是也說,小孩兒快出生了嗎。”
“怪我咯?”
駕馭著四足機械的學者一口氣沒喘上來,惱怒:“陶銘你前兩天喊打完退伍不也挺猖狂的麼?”
“行了,都閉嘴——安靜點!”
就在最前面,隊長伊克斯回頭瞪了一眼這幾個不著調的傢伙:“聲音再大點,直接送貨上門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