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告訴他:“那就不要再輸了。”
他說:“只要不輸就好了。”
明明是荒誕不經的話,可神情卻那麼認真。
如此鄭重。
除了勝利之外,難道還有什麼更能告慰逝去的魂靈麼?
除了繼續贏下去之外,還有什麼,更能回報那些先行者的犧牲?
僅此而已。
就這麼簡單。
在這短暫的沉默裡,夸父看著他,許久,似是感慨一樣:“聽上去好像不是特別難。”
槐詩問:“對你來說,還有更好的方法麼?”
“嗯,確實。”
夸父點頭,按著膝前的定海神針,告訴他:“說的我好想試一下啊。”
“別急,很快就有機會了。”
槐詩託著下巴,眺望著遠方的深淵,一道道宛如狼煙一般的恐怖氣息,以及,那一輪在視野中漸漸放大的漆黑漩渦:
“再過一會兒,我們就可能什麼都沒有了,但唯獨敵人,要多少,有多少——”
他說:
“我們去把他們,全都打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