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給他鼓勁兒:“啼蛇的聖痕只有二階,能活下來不過是長著靈魂能力命硬一點而已,那點毒還不如我每天給你嗑得強吶!”
你可特麼少說兩句吧!
槐詩大怒:而且你每天究竟給我吃得啥啊!
來不及怒斥那一隻坑貨,啼蛇聖痕的昇華者就已經再次撲了上來,手中的骨刺筆直此向著他的喉嚨刺出,動作凌厲,速度驚人……可架勢卻彷彿在逗槐詩發笑。
哥們你行不行啊?
槐詩輕而易舉地閃過了突刺,猛然拔出別在胸前的祭祀刀,刀柄在空中調轉,五指倒持,向下刺出。
人影交錯而過,槐詩還沒有站穩,就聽見身後一聲淒厲的尖叫。
從肩膀到後腰,啼蛇的軀殼被祭祀刀砍出了一道巨大的裂口,顯露出下面骨骼的色彩。
那一把祭祀刀見了血,上面那一層炭灰就好像被洗掉了一樣,顯露出下面青銅的色彩。
流動的血被刀鋒吸走了一樣,匯聚在刀鋒上,一絲一縷地遊動著。而被它砍出的傷口卻沒有一絲鮮血流出,反而乾癟地像是破木頭一樣。
看上去邪門的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