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不會管的。”
“至於嗎?”
槐詩傻眼了:“不就開了個供水公司麼?”
“假如你有一個合作很精密的商業夥伴,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家都保持著禮貌的界限,各取所需,除此之外不聞不問。但這幾天他忽然一改往日的樣子,開始藉口天熱然後給你的員工發補助、發獎金,給你員工發福利……”
勞倫斯說完,回頭問:“你會不會覺得這個傢伙不安好心,想要搞你?”
槐詩皺眉,難以剋制惱怒:“這群傢伙但凡有點良心都應該早點自己把福利發了吧?”
“你什麼時候會產生極道有良心的錯覺?懷紙,也只有你會對別人抱有這麼過頭的憐憫……說實話,你真的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人綠日。”
“那我像什麼?”槐詩被逗笑了,“天文會嗎?”
勞倫斯也被逗笑了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天文會如果都是你這樣的人,綠日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前面,一輛漆黑的轎車停在了懷紙商事的樓下。
玻璃落下,一張燦爛的老臉從其中露出,帶著微笑,熱情招手:“哎呀,這不是勞倫斯君麼?真巧啊,要一起麼?”
“不必,我稍後過去。”勞倫斯回答。
於是,生天目的視線看向了槐詩,笑容越發熱情:“那麼懷紙君,我們走吧,宴會就要開始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