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真是越來越不好糊弄了啊。”
嗆咳聲忽然響起。
漆黑的血從他的嘴角溢位來,令菸捲迅速腐敗,變成糜爛的棉絮物。
柳東黎手忙腳亂的掏出袋子,將吐出來的血一滴不剩的接住,小心翼翼的收好之後才擦了擦嘴。
“媽的,連煙都不能抽,這就離譜……”
他低聲罵了一句,從口袋裡掏出了隨身的藥瓶,往嘴裡塞了一粒翻著金屬色彩的藥片,重新擰好了蓋子。
在藥瓶裡,寂寥的碰撞聲隨著的動作迸發。
柳東黎拿起來晃了一下,然後又晃了一下,在藥效中湧現的眩暈和窒息感中閉上了眼睛。
還有八粒……
翌日,敲門聲不斷的響起。
槐詩從宿醉中睜開眼睛,下意識的拿起手機。
新聞的彈窗裡浮現,在丹波內圈某處庫房火災的新聞裡,他看到了時間。
才五點鐘?
誰他孃的這麼早上門?
等推開門之後,他就看到門外面站著的生天目老頭兒。
他抬起頭,端詳著槐詩還沒睡醒的面孔,“喲,懷紙君,看上去精神不錯啊,有沒有興趣陪我去串個門?”
“串門?”槐詩茫然,“去哪兒串門?”
“幕府。”
生天目說:“覲見將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