義?”
蜥蜴人國王嘴角艱難地勾起,似是自嘲:“我還以為……我們這樣的螻蟻……存在與否,根本談不上意義。”
“什麼才算是意義?活著麼?還是活得更好……權利?財富?名望?亦或者是成為不世的偉大存在?留下絕無僅有的豐碑……那都是意義,大靈啊,可對於我們而言,都不是。”
他沙啞地回答:“存在,對於……我們而言,存在,就是一切的意義。”
“我們要存在。”
它說,“我們將存在。”
當這個徘徊在衰老和死亡,畸變和進化之間的蒼老國王如是宣言的時候,渾濁的眼瞳中就迸射出令人膽寒的執念和決絕。
它說:
“——我們,一定會存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