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鬼的生機輸入其中,將兩層銀血藥劑糊在了傷口的斷面上,他將那一截手臂丟回了偷車賊的懷裡。
收起了刀鋒。
偷車的男人愣了好久,慘白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,好像鬆了口氣,可緊接著,卻又忍不住慘叫出聲。
因為槐詩的手指,正死死的按在他手臂的斷口上。
如此粗暴的喚醒了他漸漸麻痺的痛楚。
令他痛苦痙攣。
“這才是應該留給你的教訓,不是因為你冒犯了什麼人,得罪了什麼龐大的組織,而是因為你犯了錯。”
槐詩低頭凝視著他的眼睛,一字一頓的告訴他:
“不準偷盜,明白嗎?”
偷車的男人瘋狂點頭,哀求。
可直到他難以呼吸的時候,槐詩才鬆開了手指,緩緩起身。
“帶他去找個好醫院吧。”槐詩對哲學家說,“現在接回去的話,還來得及。”
哲學家愣了一下,似是困惑:“只是這樣嗎?”
“難道還要怎樣?”
槐詩反問,平靜的凝視著哲學家:“我當昇華者,不是為了在發怒的時候去斬斷別人的手。”
“看來是我做了多餘的事情嗎?”
哲學家聳肩,“如果惹你不快的話,我道歉。”
雖然道歉並沒有什麼誠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