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了一點戒備,捏著牆湊到槐詩的跟前,踢了他兩腳。
等到確認槐詩沒辦法做什麼之後,才收起了槍,然後伸手扯起了槐詩的頭盔,但是卻不得其法,拽了好半天之後才找到後面的扣子。
等他頭盔奮力拽下來,槐詩塞在頭盔中的長髮便如水一樣從頭盔裡撒了出來,落在地上,映襯著他蒼白的臉色。
雖然鼻尖還殘留著源質衝擊時所留下的鼻血,可粗粗一看,竟然‘難掩麗色’。
羅德錯愕地看著他,眼睛都亮起來了,露出猥瑣地笑容,伸出手捏了捏他的下巴:“哎呀,竟然是個小妹妹?”
“wdnd,你說誰呢?”
槐詩翻起眼睛看過去,沙啞的男聲令駝背的男人愣在原地。
“男的?”
好像有點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現實,他呆滯了許久,變青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:“沒事兒,男人也行……”
說著,他伸手粗暴地扯著槐詩的頭髮,將他提起來,壓低聲音在槐詩耳邊低聲呢喃:“等晚上邊叔休息了,我好好陪陪你。”
在陰影裡,槐詩輕輕地活動著手指,感覺到楔入手掌中的鐵,當他呼吸的時候,就彷彿能看到隨著自己的呼吸自防化服裡撒出來的無數病毒。
晚上?
槐詩垂下頭,無聲冷笑。
讓我這人形傳染源進了你們的老巢,你們都還能活到晚上的話,我這槐字倒過來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