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去叫護/士了,”太叔天啟說:“你給我吹吹就好了。”
“啊?”元寶一臉迷茫,吹吹就好了?是什麼原理?不過太叔天啟堅持,元寶就老老實實的給他吹了吹。
薛常淺都看不下去了,說:“太叔先生,你也一把年紀了,別這麼幼稚啊,我又不是要拐走元寶,只是跟元寶說幾句話。”
太叔天啟還沒說話,元寶已經開口了,說:“薛先生等一下,太叔先生的手一直扎著吊瓶輸液,都是涼冰冰的,看起來就很痛的。”
薛常淺:“……”
薛常淺和祝深到外間去等元寶了,薛常淺被那兩個人氣得半死,橫了一眼身邊的祝深,說:“沒想到太叔先生還挺溫柔的。”
“是嗎?”祝深莞爾一笑,說:“你嫌棄我不夠溫柔?”
“你什麼時候溫柔過?”薛常淺說。
祝深走近他一步,薛常淺下意識的退了一步,就撞到了後面的牆壁,說:“等等,你別胡來,這是醫院,太叔先生和元寶都在裡面。”
祝深將他困在牆角,伸手撫/摸/著他的後頸,說:“噓——所以要小聲一點。”
薛常淺瞬間雙/腿一麻,差點跪在地上,他脖子特別的敏/感,最怕別人摸來摸去的。
祝深用炙熱的目光瞧著他,然後低下了頭,格外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,手指還在他頸側不停的撫/摸。
薛常淺整個人都顫/抖了起來,幾乎要站不住了,而壞心眼的祝深竟然也不服他一把。
薛常淺感覺自己在往下出溜,忍不住抬起雙手,圈在了祝深的脖子上,然後吻也變得熱烈了起來。
雖然知道地點似乎不太對,不過薛常淺還是被祝深挑/逗的渾身發/熱,很想讓他做點親/吻以外的事情。
祝深一手摟住軟/掉的薛常淺,一手在旁邊摸索了一下,就摸/到了薛常淺放在一邊的紙袋。
“你在做什麼?”薛常淺渾身無力,就感覺祝深在解他的皮/帶。
薛常淺低頭一看,嚇的要死,說:“祝深,你幹什麼,那是我給元寶準備的。”
旁邊的紙袋竟然開啟了,裡面裝了滿滿一袋子的情/趣用/品,這可是薛常淺精心給元寶準備的大禮,沒想到叫祝深給開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