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婉一愣,沒想到太叔先生竟然這麼快就下了逐客令,委屈的撅起嘴巴,說:“太叔先生……”
薛常淺也很不滿,為什麼讓自己去送姓衛的丫頭片子,說:“讓小元寶兒去送。”
太叔天啟說:“寶寶要陪著我。”
“不如我去送好了。”祝深打圓場說。
薛常淺一聽這話,立刻不答應了,說:“我去送!”
薛常淺心說,祝深長得本來就人模狗樣的,在人前還一副大暖男的樣子,溫柔的都能掐出/水來,就姓衛的丫頭片子那定力,一準被他把魂都勾沒了!
衛婉沒辦法,就被送了出去,不甘心的在門口徘徊了一圈,然後這才氣憤憤的走了。
薛常淺吊兒郎當的走過來,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沙發上,翹著二郎腿,說:“我瞧太叔先生恢復的也挺快啊。”
太叔天啟說:“已經沒什麼大礙了,還要多謝薛三少來看望我。”
薛常淺說:“嗨,沒什麼,反正我每天也都沒什麼事兒做。”其實他心裡想的是,自己是來看熱鬧的啊。
昨天元寶打電/話給他,詢問他“色/誘”的辦法,薛常淺就開始抓耳撓腮了,這麼大的熱鬧,他怎麼能不親眼瞧瞧呢。
薛常淺撓了撓自己的下巴,似乎沒看出來這兩個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。
元寶給薛常淺和祝深倒了兩杯茶水,薛常淺也不客氣,端起來就喝,然後就看到了小桌子上放的紙,拿起來看了看。
薛常淺說:“這是什麼?”
元寶轉頭一瞧,立刻走過去,然後就將那張紙給搶過來了,說:“這是我給太叔先生的。”
薛常淺一聽就樂了,說:“不會是情書吧?”
太叔天啟也愣了一下,元寶要給自己的?不過就自家/寶寶這性格,他估計真不知道情書該怎麼寫。
太叔天啟似乎已經看透元寶了……
果不其然,元寶一臉迷茫的瞧著薛常淺,說:“情書是什麼?”
薛常淺:“……”
“來,寶寶。”太叔天啟說:“給我看看是什麼。”
元寶拿著那張紙,走過去坐在床邊,將紙獻寶一樣的遞給太叔天啟。
太叔天啟看了有些吃驚,簡直愣住了,說:“這是……寶寶整理的?”
元寶點頭如搗蒜,說:“當然。”
白紙上都是幾家公/司正在談或者準備洽談的專案,後面畫著叉子和對勾,還註明了有的會虧損。
因為太叔天啟出了車禍的緣故,在醫院裡公/司的事情不好處理,郵件堆積了不少,他沒想到元寶會幫他整理了。而且整理的還有板有眼,大體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。
太叔天啟摟住元寶的腰,微笑著說:“我真是撿到寶貝了,幫了我不小的忙。”
他說著就在元寶嘴角上吻了一下,並沒有深入,不過也足夠讓對面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不好意思的。
不過元寶倒是沒有不好意思,聽到太叔天啟表揚自己,很高興的說:“我想要幫太叔先生的,這樣太叔先生就不用這麼累了。”
太叔天啟瞧著元寶純潔的大眼睛,真想現在狠狠的吻他,不過這會兒看起來不太是時候,只能在元寶的臉頰上又吻了一下,說:“看來寶寶很有做生意的天賦。”
薛常淺翹著二郎腿瞧對面秀恩愛虐/狗,心裡頭酸溜溜的,心說太叔天啟這個面癱都會說溫柔情話,反而是看起來很溫柔的祝深不會。想起祝深在床/上的鬼畜樣子,薛常淺就後背發/麻。
薛常淺坐了一會兒,差點被膩膩歪歪的太叔天啟和元寶給閃瞎了眼睛。他終於受/不/了/了,站起來說:“行了,不打攪你們了,我們走了,你們繼續膩歪吧。”
“薛三少慢走,今天三少也幫了我不少的忙。”太叔天啟說。
這個忙,當然指的就是把衛小/姐給轟走了。
薛常淺揮了揮手,並不在意,說:“小元寶兒,過來,來送送我。”
薛常淺手裡還拎著一個不透/明的紙袋子,看起來裡面裝了不少東西,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了。
元寶的確有話想跟薛常淺說,畢竟打電/話不如當面問,所以立刻站起來就要去送薛常淺。
太叔天啟吃醋了,伸手抓/住元寶的胳膊,說:“寶寶,我突然手背有點疼,你給我看看。”
元寶緊張的不得了,捧著太叔天啟扎吊瓶的手,說:“我去叫護/士,肯定是你老動來動去不老實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