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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八四章 ——明攻陽平關,暗取定軍山!

中原,豫州,許昌。

曹魏飛球軍團的突然襲擊,在這裡留下了一場焚燼半數城池的大火。

半邊天被火光映紅,濃煙滾滾,無數的哀嚎聲與呼喊聲交織在一起的畫面,彷彿就在昨日。

如今…

許昌城這半座廢墟的城池之上,災後重建的行動正在無數關家軍、傅家軍的有序指導下開展開來。

許些男人揮舞鐵鍬,理著廢墟上的灰燼和殘骸;

有的則肩扛木材,一趟趟往返於臨時搭建的材料堆放處與全新的建築之間,一派熱火朝天的既視感。

但…一如既往,時不時的總能聽到街頭、巷尾、廢墟…中那一道道“嗚嗚”的啜泣聲…這些是那些城外…因為天縱大火而失去了親人與家園的農戶。

在大火面前,一座城池的毀滅是那樣簡單,可重建的過程卻是異常的艱辛。

傅士仁與他的兵勇衝在一線,在他看來,這一次的災難,如果有一個人要為之負責,那…就是他傅士仁了!

作為…主公劉備的第四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,他傅士仁不擔起這份責任?還能有誰?

此刻的他,臉上沾滿了灰塵,雙手被凍得通紅,甚至磨出了血泡,然而這一切…根本沒有阻止他重建許昌城的決心。

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,一個月…新的房屋逐漸在廢墟上拔地而起,街道也得到了重新鋪設和拓寬。

最重要的是,防空洞的鋪設…增加了一倍,那一處處防空洞通往的地底,儲存著充足的口糧。

確保了未來這裡的百姓隨時隨地的通行安全。

關羽與徐庶走在這忙碌的街道上。

看著百姓們、兵士們奮力的重建家園,也看著傅士仁永遠身先士卒,凡事親力親為…關羽不由得朝著徐庶感慨道:“說來也可笑,我與士仁在涿郡便相識,一路隨大兄南征北戰走來,我從未正視過他一眼,可短短的幾個月,他又是下襄陽,又是破許昌,再加上防範飛球縱火,身先士卒廢墟重建…這總總,都讓關某刮目相看哪!關某有一種感覺,就好像自打大兄嘉獎這士仁起,將他列為在子龍之前的第四個兄弟起…這士仁就煥然一新,再與往昔不同了!”

“其實…士仁將軍真正的改變,不是在主公嘉獎士仁,而是…”徐庶頓了一下,繼而淺淺的說道:“是自打士仁與糜子方還有云旗公子義結金蘭後,士仁的人生軌跡就已經完全不同了…”

說到這兒,徐庶望向那揮汗如雨的傅士仁,又看了看如今謙遜許多的關羽,不由得感慨道:“雲旗公子總是有這種魔力,能改變周圍的人…能讓周圍的人都變得更好,更是無懈可擊…”

“是啊!”關羽一捋長髯,“有時候,這臭小子的本事,便是我這做父親的也佩服得緊…有時候,便是我也疑惑,這些東西…他都是從哪裡學來的?”

因為災後重建,關羽與徐庶把話題漸漸引到了關麟身上。

恰巧…

徐庶正好也有關乎關麟,關乎江東的事兒,要與關羽商量,於是,他接著說。

“雲長,我這裡還有一條關乎雲旗的,近來…雲旗在江東的動作不可謂不大,攤丁入畝、廢除人頭稅、重新丈量土地,讓他那二哥糜子方接管整個江東的商業,這些對百姓而言自是歡欣鼓舞,人心所向,可對於那些大族而言,那就是另一層意思了…對他們,這些做法…是災難哪!雲長莫要忘了,昔日的孫策便是栽在這些大族之手…依我之見…”

徐庶是有些擔心關麟。

只是,他這話才說了一半,卻被關羽揮手止住,“孫策死於大族之手是因為太過自負,吾兒雲旗夙來謹慎,從不做冒險之舉,那些大族想要對付他?怎會如孫策那個匹夫般簡單?”

說到這兒,關羽笑了,一邊笑,他反問徐庶,“元直,關某問你,以你之見…我與那些大族比?誰更難對付一些?”

這個…

徐庶一愣…

關羽接著捋著他的長髯,笑著問:“你不必隱瞞,直說無妨…”

徐庶搖了搖頭,旋即連忙回道:“雲長說這話就說笑了,那些江東的區區大族,如何能與君侯相提並論呢?”

“你不用高捧我…如今於我而言,面子、高低已經不那麼重要了。”關羽說著最釋然、灑脫的話,可他的笑仍在繼續,“不過,與那些江東鼠輩比起來,關某自恃是比他們要強一些的,故而…連我都在這雲旗這小子手上屢屢吃癟,更何況是這些江東鼠輩?哈哈,依某之見,這些江東鼠輩一個個…早晚會被雲旗握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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