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風也依舊不是很大,顧傾歌依舊能夠感受的到春風的和煦。
顧傾歌走到一處桅杆旁,憑欄四望,眼前是一片澄澈的水光,視線的盡頭隱隱能夠看到遠處縹緲的遠山,遠山在湖水的掩映下綠的發亮,層層雲氣升騰,盡顯瑰麗和神奇。
耳邊是飛鳥的歡吟聲,聲音高高低低,似一曲樂章波瀾不定,又連貫異常。
顧傾歌聽著聽著,唇邊便暈染開一抹醉人的笑意。
若是將這飛鳥的歌唱聲變成一曲琴譜,想必也會非常有趣吧?
“在想什麼?”
耳邊忽然傳來一個低沉卻異常磁性的聲音,顧傾歌的思緒被打斷,抬眸望向說話的人。
來人一襲月白暗紋錦袍,玉簪束髮,臉上帶著溫潤的笑意,正是今日一直很沉默的秦安瑾。
在顧傾歌的印象中,秦安瑾似乎就是這樣的人,他天生就是一個發光體,不管站在哪裡都不會有人忽視他,但是他卻只是嘴邊帶笑,安靜的站在一個地方,靜靜地注視著你。
因而,顧傾歌以為秦安瑾就是一個安靜的人,卻沒想到他此刻會來和自己打招呼。
顧傾歌展顏笑道:“只是風景過於迷人,一時看呆了罷了。”
“是挺迷人的。”秦安瑾雙手撐在船邊上的防護欄上,目光遙望遠方,眼底似是將這一湖水收納,瑩潤萬分,“只是美景再好,也不是活物,心中有之,即便藏之,也不能****相望。”
秦安瑾這句話說完,忽的轉頭望向顧傾歌,“顧小姐說,我說的可對?”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