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歌是什麼人,是忠勇侯府的嫡長女,擁有傲人的家世背景和角色的容顏,還有著幾乎無人企及的才華,像周亞輝這樣的人竟然還妄想顧傾歌!
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
痴心妄想!
“抱歉!”許氏冷聲道:“小女年幼,尚不考慮婚嫁。”
許氏這麼說,已經是給了周亞輝臉面了,但是周亞輝卻像是沒有聽懂一般,不懈道“舅母,您相信我,我一定會對歌兒好我,我......”
周亞輝還沒說完,便被許氏冷聲打斷,“周公子,小女尚在閨中,還請不要隨意稱呼小女閨名,請你自重。”
周亞輝一哽,顧淑嫻見了自家兒子被許氏堵的不上不下,頓時氣不過,冷哼一聲,道:“我說大嫂,這亞輝和傾歌可是表兄妹,本身就是親戚,稱呼下閨名又怎麼了,不過是個稱呼罷了。”
“忠勇侯府又忠勇侯府的規矩。”許氏絲毫不想讓,“還請遵守忠勇侯府的規矩,否則可別怪我請家法。”
顧淑嫻頓時變了臉色,她沒想到許氏竟然絲毫不給她留面子,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。
“不過是個名字罷了,何必要請家法這麼嚴重。”趙氏見自己的愛女受委屈,連忙幫腔,“許氏,你也太較真了。”
“事關歌兒,必須較真。”許氏冷聲道:“一切都是依照規矩辦事,無規矩不成方圓。”
趙氏也被堵的厲害,看向許氏的眼神頓時冷厲。
周亞輝忽然道:“那請大舅母按規矩,將傾歌妹妹許配給我吧。”
周圍人目光頓時怪異的看向周亞輝,覺得他是不是真的腦袋不好,就連後來來的顧潤宗都忍不住嗤笑道:“我說,你是不是腦子真的不好啊,沒聽到大伯母說什麼啊,還這樣不自量力!”
王氏拉了拉顧潤宗,示意他別說話,只安安靜靜的看著就好。
顧潤宗癟了癟嘴,臉上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,絲毫沒有將王氏放在眼中的意思。
只有顧淑嫻知道,自家兒子一定是有一定的把握才會這麼說的,當即便信心滿滿的看向周亞輝。
“大舅母,我與傾歌妹妹情誼相投,早已互許終生,還請大舅母成全。”
周亞輝這話音剛落,周圍便像是炸開一般,人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顧傾歌。
許氏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顧傾歌,“這是怎麼一回事。”
“歌兒不知。”顧傾歌臉上帶著些許難堪的神色,她又重複了一遍,道:“母親,歌兒不知道表哥是什麼意思。”
自己的女兒許氏還是相信的,不然也不會讓很多事情都顧傾歌自己去處理了。
於是,許氏便冷聲對周亞輝道:“你可知,有些話是不可以亂說的!”
“亞輝自然知道。”周亞輝像是有些傷心的看向顧傾歌,聲音微微顫抖,像是收到了極大的刺激,“傾歌妹妹,你明明與我情義相投,互許終生,為何此刻卻不承認了呢?”
“我何時於你情義相投、互許終生?”
“你不是還寫一首情詩給我?”周亞輝急忙道:“那首詩我還好生收藏著呢,並且,我還回了一首給你!傾歌妹妹,難道說你都不記得了?”
周圍一片譁然,眾人見周亞輝說的信誓旦旦的,都有些驚詫。
難道說,顧傾歌當真是私下裡和周亞輝不清不楚的?
眾人的目光不禁轉移到了周亞輝的身上,他的身上是匆忙之間胡亂套上去的一條白色絲絹寢褲,上身同樣質地的寢衣,那衣服胡亂的套在一次,亂糟糟的,極為不整潔,明顯就是在匆忙之下套上去蔽體用的。
而他的頭髮亂蓬蓬的頂在頭頂上,一雙老鼠般的小眼睛通紅一片,嘴唇乾裂,臉色粗糙,再聯想他之前和顧傾璃之間的事情,明擺著就是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。
顧傾歌會看上這樣的人?
眾人心中不由得起疑,但是看周亞輝說的這般信誓旦旦的,也不像是胡編亂造的啊!
眾人的目光不由得移到了顧傾歌的身上,顧傾歌依舊是一襲盤金彩繡曳地百褶鳳尾裙,高貴優雅,她的脊背挺的筆直,像是竹,帶著自身的傲氣泠然不懼,那金色的光彩給她的周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,耀眼非常。
這簡直就是雲泥之別!
怎麼可能!
但是,有的人卻寧願相信周亞輝說的是真的,比如說顧淑嫻,比如說小趙氏,比如說王氏。
王氏雖然是後來的,但是她看的清楚,今日事情發展的節奏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