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吧。”
許氏見顧建文氣已經消了,趕緊上前扶起顧傾歌,小聲嗔道:“你啊,若不是知道你的性子,孃親今晚還真是要被你嚇出個好歹來。”
顧傾歌笑了笑,拍了拍許氏的手背,然後看向顧建文道:“爹爹,歌兒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說。”
“歌兒想讓爹爹收下嚴拓,將他帶入軍中。”
顧傾歌的話音剛落,在場的幾人無一不驚。
最驚訝的要數嚴拓,過了今晚,他在這鄴陵肯定是生存不下去了,他正愁以後的路要怎麼走,卻沒有想到顧傾歌卻給他指出了一條明路,還是一條平坦大道!
顧建文雖然驚訝,但是這一切卻也在他的意料之中,他又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嚴拓,這才說道:“告訴爹爹,你為何會有這種想法,要知道,軍中可不是兒戲的地方,軍令如山,容不得任何馬虎!”
“歌兒知道。”顧傾歌笑道:“爹爹治軍嚴謹,行事穩妥,只是如今的情形您也看到了,他在這鄴陵舉目無親,難以生存,而又空有一身的抱負無法施展,我相信爹爹定是伯樂,不會埋沒一個人才,這是給他一個機會,也是給您的一個機會。”
顧建文忽然笑起來,“給我機會?”
“是的。”顧傾歌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爹爹身居高位,無論是否在朝堂之上,都會有各種陰謀陽謀在等著您,您的身邊又只有迦楠,單臂難支,歌兒和孃親總是無時無刻的為您擔心,若是爹爹身邊多了一個助手,想必孃親也會安心不少的。”
顧建文心中一動,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顧傾歌,完全沒有想到她會說出只有一番話來。
許氏還是有些猶豫:“只是不清楚這位......是何來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