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意她們坐過來,“婉儀坐在我身邊吧,歌兒便去你外公身邊。”
許瞻和齊氏下首的位置一般是大房許凡陵和鄭氏的,這忽然換做許氏和顧傾歌,實在是一種寵愛。
許是知道許氏有些顧忌,許凡陵笑道:“妹妹在等什麼,莫不是要一直站著?”
鄭氏牽住顧傾歌的手,將她拉到許瞻下首的位置坐了下來,“歌兒便坐在這兒,也好陪陪我這個大舅母說說話。”
齊氏嗔了她一眼,“明明是讓她陪你父親的,怎麼這會兒變成陪你了?”
鄭氏掩嘴輕笑,“莫不是父親不許歌兒和我親近?這桌上已有一道糖醋魚了,可別又多了一道糖醋蝦才好。”
眾人聞言大笑起來,被打趣的許瞻瞪了鄭氏一眼,“就你嘴貧,還不快坐下來?”
許瞻的那一眼雖是瞪著鄭氏,但眼底滿滿的笑意卻是讓眾人瞧的清楚。
眾人都落座,顧傾歌笑著往四周瞄了一眼。
剛剛來的匆忙,只大概看了下,還沒有行禮便被齊氏拉住說話了。
偌大的圓桌便,除了之前在門前迎接顧傾歌等人,還多了大房的許凡陵,三房的許凡廷,而二房的許凡晟出使溯玉未歸,四房的許凡峮還在國子監任職,沒有回來。
許是察覺到顧傾歌的打量,許凡廷笑道:“怎麼?一月不見,歌兒便不認識我們了?”
“怎敢。”顧傾歌抿唇笑道:“只是這一月的間隙,忽然覺得三舅舅更加英武了。”
許靖澤“噗嗤”一聲笑出來,“表妹這話說的沒錯,三伯最近不知為何迷上了武術,特意找了四堂哥指點呢。”
許凡廷尷尬的瞪了一眼許靖澤,“又找打了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