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清純本是矛盾的,但是卻完美的結合在了顧傾歌的身上。
而今晚秦景文見到的顧傾歌一直都是冷麵冷言,並沒有多餘的一絲情緒外露,而眼下這溫暖而真誠的一笑,卻瞬間擊入秦景文的內心。
此時夜色雖然沉重,但是秦景文卻依然能看得清顧傾歌嘴角柔軟的笑紋,而她的眼睛晶亮,一雙桃花眼欲語還休,眼尾拉出細長而魅惑的線條,流轉著迷離光華,彷彿這周圍的光亮彷彿都匯聚在她的眼中,眨眼千年。
秦景文心尖一顫,只覺得這一瞬間,似曾相識。
他仔細的回憶著,卻發現自己並不曾見過顧傾歌,那麼這莫名的熟悉感和心中隱隱的顫意是因何而起?
秦景文垂眸淺思,垂在身側的手指忍不住蜷縮了些。
而就在秦景文沉思的時候,顧建文帶著忠勇侯府的一眾家丁已經由遠而至。
顧建文率先幾步,見到完好的顧傾歌,這才長舒了一口氣,他摸了摸顧傾歌的頭頂,笑道:“今晚若是不盡興,改日爹爹再帶你來如何?”
顧建文並沒有提及今晚顧傾歌的遇襲,而是關心她有沒有玩的盡興,這雖然給人聽起來似乎是不關心顧傾歌的死活,但是顧傾歌卻是知道,顧建文的這種方式恰好闡述了父愛,不願意讓顧傾歌再想起之前的那一幕。
顧傾歌忍不住笑道:“爹爹說話可要算話。”
“自然。”顧建文又摸了摸顧傾歌的頭頂,這才看向一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