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說你父皇和你師父一起去過梵國吧!這又是你師父寫給你父皇的,你父皇肯定知道。如果你不想讓父皇知道你還在查這個案子,那就進古籍閣,那裡可能有相對應的解析書籍。”
“好。”
蕭祁御忙去把岳父寫的那張紙給取來,上了床後讓她看,因為怕她冷到,他又取了一件裘衣給她披上。
特別是過年的時候,他想讓跟著自己的手下,能過個好年,總會把手上的錢財散一個精光,即便如此,他們的日子還是寒酸的。
問了很多,沐雲姜巧石如簧,一個一個都給解決了。
這孩子一直以為自己是沐家的孩子,前世為了給沐家報仇而活著,一手壯大了沐家軍,她早把自己看作了沐家一份子,這一世,她拼盡一切救了家裡所有人,正當享受一家人齊樂融融的氛圍,若不識趣地告訴她:她是孤兒,這對於她來說是另一種打擊。
但凡皇帝在世,宮妃都沒有和離再嫁的先例。這與皇族而言,是莫大的羞辱。但是皇帝竟開了一個先河。
這算哪門子的威脅?
蕭祁御重重親了她一下,整個人顯得格外激動,無他,這個訊息,與他來說,那絕對是天大的驚喜。
蕭祁御把她摟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:“父皇什麼都不缺。他最盼望的是國泰民安。現在大涼也算安穩。送禮真的是一件難題,又不能推託不去。”
她低低一笑,明明很害羞,卻故作鎮定地對視過去:“我也別的意思,就是感受一下我夫君的身材……”
…太皇太后在殿內喊了一聲。
蕭祁御揖了一揖,帶著妻子出來,正好看到清歡正在安慰蕭祁喆。
轉眼大年三十了。
“身子好些了沒有?”
蕭祁御呆了一下,沒料到她會如此大膽,成了親,她對他真的是越來越敢了,從未被人如此輕薄過的他,臉上微辣,忙捉住她那想禍害人的小手,警告道:
“不許鬧我,好好睡覺。”
蕭清歡先一步問出了蕭祁御的心頭疑問。這孩子,不叫叔,竟叫阿喆。
站在廊下,望著天上那被烏雲遮住的星辰,他突然想到一件事:如果師父真的還活著,那這個案子翻起來就容易了……
她趁太皇太后還沒開口,就說自己一直在習禮法,頓時就把老人家的嘴給堵上了。現在,她就怕老人家開口逼她進宮學習。
“我這裡也有一件事要與你說……”
宮裡本來是要讓沐雲姜進去宮去學規矩的,但蕭祁御推說妻子的身子還沒康復,劉御師也曾帶著兩個御醫來會診,確定沐雲姜的身體的確很虛弱,宜居家靜養,等春暖花開再去宮中聆訓比較合適。
“好,那哀家就好好考考你。”
太皇太后越聽越驚詫,這個孩子怎麼懂那麼多啊,說真的,有些事,就算是蕭祁御遇上了也很難處理好。但是她的處理手段卻是無比獨到的。
進了宮,如何行禮,如何用膳,如何祈福,如何接待鄰國的貴族女眷,又要如何處理家族矛盾……
他的往年,好像沒一年日子是好過的。
就讓她一直做沐家小七吧!如此也挺好的。
前世的沐雲姜學過好幾種語言,所以,她認得幾個這樣的文字。
她身上難道另外又發生了什麼大事?
是死了,還是尚在人間?
“謝太奶奶。”蕭祁御卻想到了一件事:“太奶奶,如今嫻妃走了,那八弟將交與誰照看?”
“呀,我知道要送什麼了!”
蕭祁御只得帶著沐雲姜進殿,行了禮,問道:“太奶奶,父皇怎麼放嫻妃出宮了?”
蕭祁喆啞著聲音說道:“他們說,我克了生母,又克了養母,是個不吉利的東西。太奶奶也不想要我。我很快就會被趕出皇宮。”
看來父親是很想幫容將軍翻案的,她自然也得盡一盡力。
“可知誰懂這種文字嗎?”
“什麼事?”
阿索聽完愣了愣,但什麼也不說,直接就跑了出去。
沐雲姜則窩在他懷裡,汲取著他身上的體溫,沒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“在。”
“算了,不摸就不摸……等你回來就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……”
高環公公過來宣旨後,沐雲姜輕輕一嘆,對蕭祁年說道:“本來還以為可以和你單獨過個年,然後呢,再到夜市上逛一逛,這下好了,沒辦法去了……而且還要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