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麼陳塘舊案就能在父皇面前說個清楚了。
“一定可以的。”
重生之後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,她覺得未來是可期的。
“阿姜,再過去就是陳塘關了,我得得去代天子巡邊。到時,我會把你安頓在客棧,你在那裡乖乖等我好不好。等我處理完公事,我們就混在送親的隊伍當中去大齊。這兩天,我不能陪你,你可不許玩瘋了,跑得讓我找不著你……”
他點點她的小鼻子,提著要求。
“哎呀,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,行了行了,我知道的,我會好好待在客棧,不給你惹事。你也別給我惹事。辦完這裡的差事,我們儘快去大齊。”
一路之上,兩個人嘰嘰歪歪一直在說話。
阿索在外頭聽著,唇角上揚,覺得殿下自從認得王妃,話是越來越多了。挺好的。
這天傍晚,他們終於進了陳塘關。
不知為什麼,一進到這裡,沐雲姜內心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牴觸感。
想想前世,她就是在這裡被扣為人質的,地牢裡那漫長的折磨,如今,只要每每回想起來,她就汗毛根根豎起。
蕭祁御把她安頓在悅來客棧。
她一看到這客棧,就樂了,說:“這可是江記的產業,你這是把我送到家了。”
蕭祁御可不知道,只知道悅來客棧的條件那是最最好的。
安頓好後,蕭祁御就回了將軍府,而沐雲姜則把掌櫃叫了過來問道:“福叔,最近這些天,師父可有在我們江記的酒樓棧館留宿過?”
“這個得去查一查。”
“那就快去查吧!”
入了夜,掌櫃來報說:“老家主曾在大齊的雲雀酒館打過酒,身邊還跟著幾個酒友……”
“往哪個方向去了?”
掌櫃想了想:“大齊金京方向。”
顯然啊,師父真的是衝那個元朗去的。
她讓掌櫃退下,自己坐在燈下發呆,想著重生起來發生的種種,琢磨著自己前世之死,和陳塘容氏叛國案之間到底存在著怎樣的聯絡?
半夜,她正要吹燈睡下,有人敲門。
她問道:“誰?”
“你相公。”
她頓時高興地去開門,看到他披星戴月而來,歡喜地投進了他懷裡:“你怎麼來了?我以為你會睡在將軍府呢!”
“明天一早就得去巡營,但你孤身在外,我總是不放心的!”
一進門,他就摟住了她,這才分開兩時辰,他竟如此想念。
“有什麼不放心的,你忘了嗎,這裡可是我的江記客棧。”她摸摸他的臉頰:“外面很冷吧,我讓人給你弄點熱水洗個臉,燙燙腳。”
“那就有勞娘子了!”
他溫溫地承受著來自她的溫柔。
沐雲姜轉身出去吩咐小二。
當小二把熱水送進來,她親自給夫婿擰了一把面巾,看著擦了一把臉,然後,她又倒了一盆子熱水,讓他洗腳。
“你別弄了,我可以自己來的。你坐著就好。”
“我也沒洗腳呢。一起洗。”
夫妻倆又美滋滋地洗了腳,在大水盆裡你踩我,我踩我的,玩得水都涼了,蕭祁御這才給她擦了一下腳,把她抱上了床。
脫了外衣,他們就睡覺。
對,就只是睡覺。
這一路過來,他們夜夜同榻而眠,但是呢,他對她的溫存每每都是點到即止的,有些親密做了一半就不再繼續了。
她也識趣,沒有鬧下去——主要是,她覺得自己這個身體還太小,之前又多災又難的,萬一春風化雨,珠胎暗結,對身子不是很好。
現在,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,但她覺得也挺好的。他對她的珍惜,她能很深切地感受到。
第二天天不亮,蕭祁御就悄悄起床,回了府,換上鎧甲,拿上長劍,去巡營。
沐雲姜睡到自然醒,用過早膳,就在房裡看醫書。
關於斷腸丹的破解,她一日不曾松卸過,蕭祁御的身體必須是健康的,她的未來才是光明的,大涼的未來才是璀璨的。否則一切都是空談……
一個上午匆匆虛度。
下午,她到城裡逛了逛,去藥鋪問了問一些解毒所需要的藥材,可惜基本上都沒有。
晚上,她早早睡了,決定第二天去山上采采藥,這附近的山上藥草挺多的。
半夜,蕭祁御回來了,上床時,她醒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