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於明日將人領回王府。兇手謝芒打入天牢。至於那個想要毒殺靖北王妃的兇徒,交於刑部暗中調查。從明日起,靖北王不許再插手此事……就這樣吧,高環,擺駕回宮……”
刑部和大理寺是大涼最權威的地方,若這兩處地方都能出現天大的紕漏,會弄錯案情,那麼,他們的權威就會受到質疑。
“事後,他逃脫一難,又收羅了不少容家軍的遺孤,並把他們培養成才,將他們一個個潛伏於宮中、軍中、朝中……
“同時又能攪亂您的後宮,故意氣您,您年紀大了,萬一氣出一個好歹來,那就讓他得了利。”
她不覺驚了驚。
她卻眯眯一笑:“別緊張,我好著呢,但你不能毀我形象啊,就算赤腳,我也能走得很端莊的……這裡可是惠安宮……你別太過份了……我又不是你的貨物,不許這麼欺負人……呀……”
往後頭,其他惹上官司的百姓若一個個效仿,都覺得是判錯了,叫嚷嚷地跑來翻案,那天下如此之大,文武百官又當如何御天下萬民,得讓萬民信服?
嗯,問到點到了。
他的父皇明明不糊塗,可是,他就是不願意打破眼下這看似歌舞昇平的局面,去挖出當年的真相……
但這些事,他自然是不用和兒子交代的:“朕也知道你無意她。”所以,他才讓自己另一個兒子,過繼到了嫻妃名下。
蕭祁御回答的坦蕩蕩。
在大涼,刑部和大理寺,每年都要處理那麼多的奇案,冤案,也有不少人在結案後四處呼喊冤枉。
父皇是皇帝,他要顧大局。
當目光落到她那雙天足時,蕭祁御一下就怒了,當即放下清歡,把沐雲姜扛了起來:“回去穿鞋,你不知道你現在身體是怎麼一個情況啊?沐雲姜,你這是想急死我呀……”
這個晚上,沐雲姜睡得可沉可沉了,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近中午,醒來才發現自己睡死了,而且都已日上三竿。
“怎麼了,怎麼了?”
“等一下,沐雲姜,你居然敢不穿鞋……”
這話頓時拉住了涼帝的步子。
他曾去探望過幾次,嫻妃於睡夢中叫著自己這個孽子的名字,他才知這事。後來,他就再沒碰過她。
“那人一定知道兒臣一直在費盡心思想查清‘陳塘兵變’的真相。只要德妃被毒死,兒臣的王妃必不為您所容,德妃家族必求您重罰,而兒臣也極有可能受到株連……”
“現在你和紙糊的有什麼區別?瞧瞧,你的面色,有多差……”
“孃親,如何?”
哪還有白裡透紅的模樣,他心疼啊!
“父皇的後宮已被那人遍佈棋子,此人若在十幾年前曾佈下陰謀詭計,暗算師父,暗算您,那也是有可能的……”
沐雲姜明白,小小他們知道的肯定不是很清楚,便顧不上再問,赤著腳跑了出去。
可蕭祁御不甘心啊!
“這件事,朕早就知道了。”
他立刻轉頭哼了一聲:“妖言惑眾,蕭祁御,你信不信,朕可以廢了你的親王之位,把你遠逐邊塞……再敢提翻案,朕要了你的腦袋,如果你想讓你的新婦跟著你一起受了株連,大可以試試……”
沐雲姜的注意力這才落到了他身上,嬌嬌道:“我又不是紙糊的。”
小小連忙在身後叫嚷著:“王妃,地上涼,快把鞋子穿上……”
太皇太后跟了出來,眉頭微微蹙起:“御兒一向老成持重,遇上這個新婦,竟也變得不穩重了。”
羽桐就在邊上,趁機說道:“全是沐雲姜勾引所致。”
“是該好好調教一下。等新婦的身子好一些後,就傳她入宮受教吧……”太皇太后吩咐著安姑姑。
羽桐心頭來了勁兒。
她深信,這個女人就只會裝腔作勢,能蠱惑三殿下一時,但不能蠱惑了太皇太后,回頭太皇太后一定會厭棄她,而她關羽桐還是有機會入主靖北王府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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