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了?想殺我的人是誰派回來的?那個謝小蠻又是怎麼一個來頭?蕭祁御人呢?”
可沐雲姜還是跑了出去,來到正殿附近,只聽到太皇太后在勸說:“御兒,這件事就這樣吧,那個謝小蠻不管怎樣,總歸是在宮裡鬧出了大動靜的人,怎麼能輕易放了。也難怪皇上會生氣,哀家也要生氣了……”
蕭祁御的邏輯思路卻讓涼帝搖頭:“不對,若只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,為何又要借嫻妃之手?”
這一番分折,聽著好像是挺有道理的。
“為此,嫻妃心懷恨意,就想弄死阿姜,嫻妃這是被人利用了。
那日他是醉眼朦朧看錯了人,事後,因為她是太皇太后身邊人,他只能將其納入後宮,十個月後,嫻妃早產生下死胎,竟生了心病。
“那人所做這麼多,無非就是想令父皇與兒臣離心,致令兒臣再也無法翻案,或是一輩子不得重用,只能鬱鬱寡歡終老此生……
跪在那裡,蕭祁御淚流滿面,卻只能眼睜睜年看著父皇走得決然。
“您有所不知,就在兒臣來刑部之前,我的王妃險些被謝芒同夥毒殺於大牢……內侍曹公公,以及宮婢張姑姑,他們再次動手了……
不陰不陽的態度,叫人著實害怕。
“太奶奶……”
涼帝擰眉暗暗思忖了一會兒,才盯著他又問道:“利用謝芒殺德妃,能得到什麼?”
…這一次不是扛,這一次是公主抱。
蕭祁御頓時啞住了,眼淚那是簌簌直下。
蕭祁御急得直叫:“父皇,宮中還有那鍾回的棋子,您若不把此案和‘陳塘兵變’一起徹查清楚,我大涼危已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,抱上你的女兒去見你新婦,待用過早膳,你們一家三口就回家去吧!哀家要出去走走了。你呢,就算跪死,皇帝不同意的事,你是擰不過來的……”
“朕的兩大執法官都給了朕這樣一個結論,你如今卻要讓朕推翻一切,重新調查。此令一下,朕的顏面何在?”
當然,也有人是不樂意的,就覺得這新婦,使的是狐媚手段,三殿下這是被迷惑住了。
清歡看到孃親的面色沉了沉。
這光景,真讓蕭祁御有點吃味。
可把蕭祁御嚇壞了,忙撲上來扶:“歡歡,孃親身子不大好,你以後,可千萬悠著點。”
反正,他就是不准她下地,太涼了。她的身子可禁不起折騰。
可這一次,涼帝卻把臉陰了下來,厲聲喝道:“你無憑無據,就想以信口胡謅的幾句話,想讓朕給你特權,翻查此案,你當我大涼的律法是兒戲嗎?
“父皇……”
“哎呀,我那不是忘了嗎?你放我下來……別這樣,好丟人的……”
蕭祁御暗暗鬆下一口氣,忽覺得父皇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,於是,他頂著壓力,再次抖膽懇請道:
不少惠安宮裡的宮婢瞧見他們如此親呢,都在竊竊私語:新王妃真會黏靖北王,靖北王就像變了性子一般,竟如此的憐香惜玉……
“父皇,容夕容將軍被人構陷,含冤莫白,還請父皇給個公道,允許兒臣徹查……”
“皇上要處置謝小蠻,三殿下想保下謝小蠻……”
小小見她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,忙道:“王妃,這些事呢,奴婢知道的也不太清楚,殿下現正在外頭向太皇太后和皇上跪著,回頭,您還是自己親自問殿下吧!”
一揮廣袖,涼帝竟要草草了結此案。
“父皇,您還記得師父身邊有一個軍師叫鍾回嗎?當年,正是此人幫著師父一起策劃了齊軍入關一事,也正是此人在背後捅了師父一刀,讓她不得不背上叛國之罵名。
重見清歡,她猶若做夢,不過短短几日,她們經歷了那麼多的事,她真的是想她啊。
“自然是為了挑撥父皇與兒臣的關係。
沒錯,他把這一樁隱情也給說出口了。
蕭祁御急切地想要再申辯。
“那個謝小蠻是容夕將軍的侍婢之女……與殿下是舊識……“小小回答道:“聽阿索侍衛說的,謝小蠻叫謝芒,曾是殿下小時候的武婢……若不是容夕將軍出了事,她也不會淪落至此……”
蕭祁御嚇著了,忙把人放下來,卻不忘讓她踩在自己靴子上,怕涼到她,並且,穩穩托住了她的腰肢。
…“謝太奶奶。歡歡,拜別太祖奶奶。”
“這件事,就此點到為止。靖北王妃即為冤枉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