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異於常人。那他現在還每個月都在吃藥吧!”
紀正淳住在自己的小院中。
“什麼秘密?”
沐雲姜淺淺一笑。
阿索識趣,讓他們都散了——他們跟著蕭祁御辦事,也是一宿未睡,這會兒,王爺肯定不喜歡被人煩。
如此一分析,的確挺有道理。
蕭祁御不覺撇了撇嘴,“那前世的蕭祁御還挺窩囊的,都當了太子,既沒翻案,還把你給弄丟了,有點蠢。”
“沒事沒事。”
“嗯,肯定。否則,我師父為什麼寫上那麼一封信捎給我?那是她臨死之前的遺書。那字跡,我認得。絕對錯不了。”
金毛一臉無辜啊,自己怎麼成了他們調情的媒介物?
“思過半個月,算算懲罰?”
沐雲姜不覺嘆了一聲:“對方對宮中軍中的形勢這麼瞭如直掌,為什麼我覺得那人是個很有權勢的人呢?”
回到家,小歡歡睡著了。
夫妻倆越聊腦洞越大。
“我只知道你好像一直在暗中徹查,但在我死之前,至少,這案子還沒翻案……”
她想了想,終於還是問了。
蕭祁御怔了怔:“可為什麼那個人要這麼做?”
“當日你剛醒,身子弱,我怎忍勞你費心,就讓劉御醫幫襯著開了點藥,暫時沒性命之憂……”
“所以,你有請求重審容氏叛國案,但被拒絕了,不過,你父皇也沒有訓叱於你是吧?”
…蕭祁御呆了呆,而後脫口叫道:“難道……他是父皇和師父的兒子?不對,他如果是皇子,幕後人為什麼直接殺人滅口了?我覺得羅郡死得太簡單了!會不會師父的兒子還在?被他們控制住了?會不會還有另外一個羅郡?”
“當然,她可能怕你當了質子,自甘墮落,變成廢物。但我有聽說,你師父臨死前還給皇帝去了信,讓他把你贖回去。很好奇啊,這封信是怎麼呈到皇帝面前的?”
說到這裡,她突然想有一件事忘了和蕭祁御說:“對了,前世,我被羅郡害死時,知道了一個秘密……”
想想昨晚上的事,他真是有點後怕,太驚險了。而她,這會兒窩在陽光下,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,他看在眼裡,心頭突然有點擔憂,怕她心生什麼想法。
他比她還要在乎她的身子。
可不是,身在皇族,若不多長几個心眼,會活得很艱難。
“你是不是又想起遊歷江湖時的暢快恣意了?”
兩個人回了屋,管家來問:“殿下,王妃,宮中賜下的物件都送過來了,要怎麼處理,請兩位主子示下……”
處理好這些事,他去找沐雲姜,卻發現她趴在賬房的桌子上,竟已呼呼睡去,可見這一次,她真的是元氣大傷。
紀正淳那是千恩萬謝。
“這樣的話,我們就能事半功倍了。”蕭祁御要的就是這句話,還擼了擼她的頭髮。
她頑皮地用金毛的爪子扒了扒他。
“這我不太清楚,怎麼了?”
“那你跟我說說唄,在那裡,我們都發生過什麼了?”
等底下人熟悉了王妃的口味,他就不用操心了。
比起自由自在的江湖,與皇宮打交道,風險就大了。
王府門口,焦急等了一晚上的府上下人都迎了上來,都想問安。
嗯,不想了,光靠想是想不出什麼名堂來的。
他:“什麼?”
“我只是覺得有點件事挺奇怪。照你所說,容將軍從小疼你。臨死給你這樣重一個任務。她就不怕擔子太重,把你壓垮了?”
蕭祁御拉著她就走。
說話間,他們的訂情信物“金毛”,踩著優雅的貓步,走了進來。還衝他們喵喵直叫,並且跳到了她的膝蓋上,直蹭她。
蕭祁御則去處理自己的事情。
“紀軍師是不是以前中過什麼毒?”
她抱住他的脖子,當真閉上了眼。
另一個自己微笑道:“想和你打個商量。”
待處理完,已近中午,廚房那頭過來請主人過目中午的膳單。
沐雲姜點了點頭,但她沒說,那種藥可不好找,她想著,自己不該有那種想法的,一個一門心思在幫助他的人,怎麼可能是壞人?
於是,她把這個想法壓下,望了望當頭的太陽,“我們什麼時候回門,蕭祁御,我想素月了……”
…睡夢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