賊眉鼠眼的薛山在公堂上陰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髮妻,那可怖的嘴臉,嚇得沐雲初險些暈過去。
沐雲姜立刻和她換了一個位置,低聲說道:“大姐姐,莫怕。”
而就在這個時候,昏厥的凌樸居然也悠悠醒了過來。
李恆又一拍驚堂木:“薛山,你的髮妻沐氏,告你為求公職,以她賄賂朝廷命官,可有此事?”
不想這薛山一上來就悲憤交加地反咬了一口:“青天大老爺,冤枉啊,這誣告,赤羅羅的誣告。”
緊跟著,他憤恨地指著不遠處的沐雲初,悲呼起道:
“青天大老爺,小民可憐吶,小民原以為娶了一位賢妻,不想進來的卻是個蕩婦,這蕩婦在外有了相好的,被凌大人看到了,凌大人特意過來提醒小民。
“可恨的是,今夜小民和凌大人都喝高了酒。凌大人去如廁,被這個賤人帶進了房內,為的就是演一出被人凌辱的戲碼,想來構陷小民。要不然我那小姨子怎麼正好在那個時候跑出來捉了奸?這就是她們老早就計劃好的……還請大人明查秋毫啊……”
此刻的薛山早就沒了酒意,他的指控,分明就是事先捏造好的,直接就反客為主,把一盆子髒水全按到了沐雲初頭上。
而剛剛醒過來的凌樸,更是趁這個時候反水了:
“大人,的確是這麼一回事……剛剛在薛山家中,我是被遭了打,還被投了毒,最後,被迫在她們準備好的口供上簽字畫押的……請大老爺明鑑,為下官主持公道啊……”
如此反轉,實是讓人始料未及。
前世,沐雲姜沒經歷過公堂上告一事,故沒能料到會發生這樣一個變數。
她勃然生怒,不知道這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