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鑽戒,眼神裡竟然有些羨慕,當然不是羨慕鑽戒的個頭大,而是羨慕這種明晃晃的“炫耀”。
張九請殷長鏡坐下來,說:“殷先生,您找我有事兒嗎?”
端木晉暘也坐下來,就坐在張九旁邊,順手摟住張九的腰,張九氣的要死,端木晉暘雖然冷著一張臉,好像多面癱似的,但是其實內心無比悶騷,他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張九歸他所有,恨不得天天炫耀。
殷長鏡當然明白,他也沒什麼非分之想,畢竟殷長鏡喜歡那種長相精緻的,張九的長相只是清秀,不符合殷長鏡的口味。
殷長鏡說:“其實我是有一個委託,想要委託給張先生,我聽說張先生是天師,而且就職在端木先生的公/司,是端木集/團最年輕的風水師,所以想要請你幫個忙,當然會有酬勞。”
張九詫異的說:“幫什麼忙?”
殷長鏡抬起頭來,看著張九,說:“那張血臉,之前在珠寶樓裡,張先生也看到了吧?貼在展櫃上的那張血臉。”
張九點了點頭,回想了一下,是一張蒼老的血臉,甚至能看到臉上的皺紋,猛地一下貼在展櫃玻璃上,當時那種衝擊力是在太大了,嚇得眾人差點暈過去。
殷長鏡攥著自己的手,反覆揉/搓/著自己的手,說:“那張臉,是我父親的。”
張九一聽,更加詫異,殷長鏡立刻說:“真的和我父親長得一模一樣,我當時離的很近,我看的非常清楚,雖然突然出現一張血臉很可怕,但是我父親的樣子我還是很清楚的,那真的是我父親的模樣,我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蹺,我父親可能根本不是壽終正寢,否則為什麼會這樣出現?”
張九回憶了一下,殷長鏡說那張臉是殷家老/爺/子殷隆的臉,那麼血臉在玻璃展櫃上寫出倒計時,提醒他們,似乎也變得合情合理起來,殷老/爺/子說不定是在保護他的兒子和孫/子。
張九狐疑的說:“殷老先生是怎麼去世的,殷先生能說一說嗎?”
殷長鏡伸手揉/著自己的臉,似乎特別的痛苦,說:“具體的……具體的我不知道,那天我三哥說公/司有個應酬,非要讓我去參加,我平時根本不管公/司的事情,你們可能也聽說了,我口碑根本不怎麼好,但是那天非要拉著我去,而且地點是在酒吧,我就跟著他們去了,當時我喝醉了,晚上就在酒吧過的夜……”
後來殷長鏡第二天醒了之後,發現殷家老三已經不見了,酒吧的經理告訴殷長鏡,殷先生已經回去了,似乎家裡出了些事情。
殷長鏡不知道是什麼事情,等他趕到家裡的時候,家裡根本沒人,所有的人全都不在家,傭人告訴殷長鏡,老/爺身/體突然不好,昨天晚上連夜送到醫院去了,少爺小/姐都在醫院,一晚上沒回來。
等殷長鏡急匆匆的趕到醫院的時候,身上還帶著一股酒味,他並沒有見到自己父親,殷以平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,當時殷長鏡都懵了,平時殷以平雖然很冷漠,但是從來不會跟別人有爭執,作為一個不是殷家血脈的養子,殷以平更加不會跟別人動手。
殷以平告訴他,父親今天早上去世了,而殷長鏡那時候還在酒吧醉生夢死,殷以平給他打了無數的電/話,從昨天晚上殷老/爺/子入院開始就打電/話,但是殷長鏡一個也沒有接。
當時殷長鏡後悔死了,他連父親最後一眼都沒看見,殷以平打他根本不冤枉,殷長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,從那天開始,殷長鏡更加消沉了。
後來殷以平和他道了歉,說不應該打他,但是殷長鏡反而覺得他打的對,反而是太輕了,可是再怎麼樣,父親也活不過來了,他還是見不到父親最後一面。
殷長鏡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,他的眼圈紅了,抓了抓自己的頭髮,說:“可是我們家老/爺/子身/體一直非常好,他之所以沒有立遺囑,肯定是都沒想過自己突然就不行了,老/爺/子每天早上起來還去晨跑鍛鍊,比我的體質都好,我覺得這事兒不可能……”
但是殷長鏡那時候都沉浸在痛苦中,殷以平雖然動手打了他,但是後來還會安慰他,畢竟殷老/爺/子的死不是殷長鏡的錯,只是殷長鏡沒來得及看最後一眼老人家。
但是其他幾個兄弟不同,從老大開始,就以兄長的身份數落殷長鏡,殷家老大是那種沒什麼能耐,但是長輩風十足的人,還算是善意的,殷家老/二開始就奚落殷長鏡,而殷家老三矢口否認自己拉著殷長鏡去酒吧,還說自己怎麼就見到了老/爺/子最後一面。
其他幾個兄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,殷長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