網,結果張九就是吃飽了睡覺。
崔陸離這個時候轉著輪椅走了過來,笑著說:“時間已經很晚了,兩位不如留下來收拾,客房已經收拾好了。”
端木晉暘說:“不了,明天還要上班,我們回去比較方便。”
崔陸離也沒有攔著他們,送兩個人到門口,司機給端木晉暘和張九開啟車門,兩個人坐進去,車子很快啟動了。
張九和端木晉暘並排坐著,使勁嗅了嗅鼻子,湊到端木晉暘脖子見嗅了嗅,嫌棄的說:“一股香水的味道,我睡覺的時候,你跑到哪裡去浪了?”
端木晉暘笑了笑,說:“怎麼可能,剛才攀談的時候被蹭到了,要不然……小九幫我消消毒?”
張九翻了個白眼,說:“滾,難聞死了,我不喜歡香水的味道。”
端木晉暘伸手摟住他,將人按在自己懷裡,張九趕緊掙扎,小聲說:“司機還在前面呢!”
端木晉暘面帶微笑,語氣威脅的說:“小九嫌棄我?那我就當著司機的面親你了?”
張九緊張的要死,端木晉暘這個臭不/要/臉,臉皮厚的直拐彎,根本沒辦法和他比。
張九隻好靠著端木晉暘的肩膀,雖然硬了點,但是還挺舒服的。
張九已經困了,眼睛無神的盯著窗外的景色,車子一搖一搖的,馬上就要睡著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張九突然看到路邊有個黑漆漆的東西,他下意識的眨了眨眼,根本沒看清楚。
端木晉暘突然說:“停車。”
前面的司機一腳剎車停下來,張九驚訝的說:“怎麼了?”
端木晉暘推開門,說:“那是不是封芒?”
張九嚇了一跳,原來他看見的路邊那個黑色的東西,竟然是一個人,封芒面朝下倒在地上,身/體蜷縮在一起。
崔先生的別墅附近沒有車站,要走兩公里才能到地鐵,封芒看起來應該是去坐地鐵的,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倒在了地上。
張九和端木晉暘趕緊跑下去,司機也跑了下來幫忙。
果然是封芒,他面朝下倒在地上,臉頰被蹭傷了,臉色一片蒼白,右手小臂腫起來了,上次的傷口竟然又開始反覆,上面出現了一條深深的黑色的傷疤。
張九仔細看了看他的傷疤,有點感染的跡象,而這次封芒手腕脈門的地方並沒有出現黑葉子。
傷疤比上次看到的還要嚇人,端木晉暘說:“沒辦法了,把他帶回去吧。”
張九點頭說:“封芒怎麼一個人,他姐姐也不管他。”
張九把封芒扶上車,司機趕緊開車到了端木晉暘的別墅。
張九在路上用黃符鎮/壓了鋒芒手腕上的傷疤,這條傷疤竟然如此的狡猾,張九想要拔/出,感染的陰邪卻突然縮了回去,借住封芒的身/體躲了起來,而現在封芒的身/體差到了極點,根本不可能強行把除。
他們進家門的時候有些亂,式神全都醒了,從樓上下來,三分抱著在他懷裡揉眼睛的二毛,說:“大人,發生什麼事了?”
眾人處理了一下封芒,然後都各自回房睡覺了。
張九累的不行,根本已經把上了端木晉暘這個小妖精的事情給忘到腦後了,第二天早上起床,發現自己被端木晉暘摟在懷裡,那種感覺還不錯。
張九一動,端木晉暘立刻醒了,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,嗓音格外的沙啞,說:“醒了?時間還早,要懶會兒床嗎?”
張九翻身要起來,說:“我去洗洗澡。”
他剛坐起來,端木晉暘已經一伸手,又把張九壓回來床/上,說:“小九還沒出汗,一會兒一起洗。”他說著,用自己的下/身去撞張九的腰。
張九臉上一紅,說:“大大大……大早上起來你就發/春!”
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,說:“誰讓小九昨天說我好甜呢?”
張九抖了一下,說:“呸,不可能,我怎麼可能那麼說你,你從上到下那點兒甜了?!”
端木晉暘挑了挑眉,說:“哪裡甜,小九需要親自嚐嚐才知道。”
張九想跑,但是被端木晉暘一把拽了過來,笑著說:“放心,不會做到最後的,馬上要去上班,我知道你不舒服。”
張九也不知道端木晉暘這是體貼了,還是禽/獸了。
張九朦朦朧朧的走下樓的時候,眾人已經圍坐在桌邊開始吃飯了,封芒也起來了,臉色稍微紅暈了一些。
三分笑著說:“大人,再不吃飯,上班要遲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