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陰氣很濃郁,瞬間爆發出來,和張九身上的陰氣撞在一起,彷彿是同極排斥,又有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同時升上來。
男人戴著自己的眼鏡,聲音非常沙啞,帶著一種難以描述的性/感,笑著說:“是你。”
他說的是一句肯定話,並非疑問句,張九頓時有些懵,他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的人,還是個大學教授。
而男人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,只是笑了笑,戴上眼鏡的一霎那,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溫柔紳士,笑容中帶著斯文和體貼。
男人沒有再說話,只是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九,那眼神彷彿毒蛇一樣,很快走了出去,和張九擦身而過,出了洗手間。
男人剛出去,溫離就從隔間出來了,似乎感受到了張九身上散發出來的戒備的陰氣,迷茫的說:“九哥,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