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開心起來,想要伸手去夠,但是差的太遠了,立刻“嘭!”一聲被電倒在地上。
北堂第五一下站了起來,邁到牢門旁邊,聲音很低,但是很急,說:“不要再動了,你是傻嗎?!”
白衣少年根本不明白北堂第五的呵斥,還傻兮兮的對著北堂第五笑,也不知道是對著北堂第五笑,還是對著他手裡的草莓糖笑。
張九趕緊伸手抓過那兩顆草莓糖,然後放在少年的手裡,張九這才發現,白衣少年的右手手腕竟然被劃開了一段,最讓人氣憤的是,那些人竟然把他右手的手筋給挑斷了。
白衣少年的右手根本無法動,草莓糖放上去頓時就掉下來了,少年的鐵嚼子裡發出悶悶的笑聲,用左手去抓。
張九看的眼睛直酸,轉頭對端木晉暘說:“符/咒有點多。”
端木晉暘說:“最多兩分鐘,你最好給花向彥通個電/話,他需要治療,時間長了手筋就恢復不了了。”
張九點了點頭,不過就在這個時候,北堂第五突然眼睛一眯,說:“有人來了。”
張九嚇了一跳,果然一聽,真是有人來了,腳步聲正往這邊來。
張九對白衣少年急匆匆的小聲說:“不要出聲,等咱們出去,送給你好多好多草莓糖,好嗎?”
少年這回聽懂了,立刻使勁點了點頭,眼睛笑的彎彎的。
北堂第五說:“沒時間了,動作快。”
張九這才拉著端木晉暘快速的往前跑去,然後轉了一個彎,兩個人蹲在牆後面,屏住呼吸沒有出聲。
很快就有人過來了,來的人竟然是北堂家的老/爺/子,身邊還有個面黃肌瘦的中年人,三十幾歲的樣子,是北堂家的老四,北堂乘黃。
說起來這幾個人雖然是北堂家的少爺小/姐,但是已經不年輕了,最年輕的私生子北堂第五也三十幾歲了,更別說上面的哥/哥姐姐了。
兩個人走過來,北堂老/爺/子還遣走了身邊的守衛,說:“沒有我的命令,誰也不要進來,另外,把這片監控先關上。”
張九皺了皺眉,竟然要關監控,那肯定是幹見不得人的事情,不知道北堂老/爺/子又要怎麼折磨白衣少年。
然而張九猜錯了,他們並不是衝著白羽少年來的,而是衝著北堂第五來的。
北堂老/爺/子和北堂乘黃/站在牢/房裡,北堂乘黃說:“父親,咱們這是……要放了弟/弟嗎?”
北堂老/爺/子沒有說話,背過身去,交給了北堂乘黃一樣東西,然後附耳對他說了幾句話,北堂乘黃點了點頭,開啟北堂第五的牢門,走進去。
張九以為他們真的要放了北堂第五,畢竟私生子也是兒子,不過張九又想錯了,北堂乘黃走進去,裝作要給北堂第五解/開手上的鎖鏈,結果手裡竟然拿著一個針,突然紮在北堂第五的手腕上。
北堂第五嗓子裡發出“嗬!”一聲,立刻憤怒的站了起來,猛地鎖鏈一抖,發出“啪!!”的一聲,一下纏住了北堂乘黃的脖子。
北堂乘黃是幾個人裡修為最低的,嚇得根本掙脫不開,大叫了一聲。
北堂第五皺著眉,眼神冷漠暴戾的看著他們,說:“這是什麼東西?!”
北堂老/爺/子並沒有害怕的神色,說:“只是讓你安靜一點的東西。”
北堂第五呼吸變得有些使不上力氣,感覺天旋地轉,藥效似乎特別的快,他使勁甩了甩頭,但是已經來不及了,纏繞著北堂乘黃的鎖鏈發出“嘩啦”一聲,北堂第五猛地倒在了地上。
北堂乘黃被鎖鏈一拽,沒有北堂第五那麼人高馬大,頓時一下撞在地上,差點被勒死。
北堂乘黃感覺解/開/鎖鏈跑出來,使勁咳嗽著說:“父親,這到底要做什麼?”
白衣少年看到北堂第五倒在地上,立刻睜大了眼睛,嗓子裡突然發出嘶吼的聲音,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縫,快速的衝過去,然後他身上都是鎖鏈,“呲啦——”一聲,白衣少年被電的在地上顫/抖,臉色發白,嗓子裡不斷髮出粗吼聲。
北堂乘黃膽子太小,嚇得哆嗦著說:“父父父……父親!”
北堂老/爺/子不耐煩的說:“你怕他幹什麼,他還能跑出來不成?!不用管他!”
北堂乘黃只好戰戰兢兢的點頭。
張九在那邊聽得真切,白衣少年不停的掙扎著,但是根本不管用,已經傷痕累累的,此時更是渾身是傷,“咚”一聲倒在地上,突然就不動了,但是嗓子裡的呼吸聲還非常粗重。
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