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豔到葉秦飛那裡的時候,葉大人正摟著侍妾方盈好不愜意,看見白豔,揚臉一笑:“你怎麼來了!”
白豔見不得方盈大白天就這麼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,蹙了蹙眉:“葉秦飛,水雲日日盼你回來,你倒好,一回來就……”
“你現在連我的房中事也要管了?”葉秦飛倒也不生氣,笑嘻嘻地看著她。
白豔剜了他一眼:“我跟你說正事兒!明日你真要跟沐樂鬥獸嗎?人家小姑娘才學了一年馭獸術,你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就僵住了,葉秦飛當著她的面將手伸進方盈懷裡,使了點勁,方盈立刻發出嬌滴滴的媚吟。
白豔滿臉通紅,跺著腳遁逃,葉秦飛竟然用這種辦法來堵她的嘴,簡直了!
“少爺,聽說王爺這回帶了只小狐狸精來!”方盈討好地靠進葉秦飛懷裡,“依奴婢看,往後白大人可就沒心思想別的了,咱們南埠,更是您說了算!”
葉秦飛哈哈大笑,在方盈臀部捏了一記,笑罵:“去,白豔從來也沒想過跟我爭,要你瞎操什麼心,給爺弄點吃的來!”
楚景天的房間裡,林路含著眼淚,小心翼翼擺好一桌子菜,一溜小跑往外逃,正好跟進屋的楚景天撞了個滿懷。
林路嚇了一跳:“大人您的胳膊沒事吧……”
“怎麼弄成這樣!”楚景天聞到林路衣服上一股子菜湯味,頭髮還掛著蛋花,果斷皺起眉!
“剛才端湯……灑了……”
楚景天才不相信呢,誰端湯會灑到腦袋上去?而且林路聲音哽咽,明顯是受了欺負。
他把她逮到角落,好一通逼問,大概弄清了情況,剛才林路去膳房給他拿飯菜,遇到了葉秦飛屋裡的方盈,方盈比林路晚到廚房,卻要把湯先拿走,林路不依,那女人便將熱湯澆到了林路頭上。
楚景天沉著臉:“走,跟我去找葉秦飛!”
“大人您別去了,這事是我不好。”林路趕緊去攔,“我不知道她是葉大人的侍妾,否則說什麼也不會去跟她爭東西!”
楚景天無奈地翻了個白眼:“林路,沐樂交待過一百遍要我好好教你的,名義上你是她丫鬟,這是沒辦法的事,不然你不能跟來!可她從來沒把你當丫鬟使喚!路上人手少辛苦你了,現在我胳膊好了大半,南埠不缺雜役,以後打掃屋子、準備膳食這些事不用你做,你有時間多去看點書!”
林路眼睛發光,低頭哦了一聲:“大人我知道了!那……我去看書,您,別去跟葉大人置氣了,我聽說那個方盈挺得寵的……”
楚景天不耐煩地揚揚下巴,快走快走,見不得你這副包子臉!
林路前腳剛走,他後腳就殺去了葉秦飛那裡。
方盈正在給葉秦飛斟酒,一張臉蛋說不出的清純可愛,完全不見半分跋扈!
楚景天雙手環胸冷冷看著:“葉秦飛,你這侍妾好沒規矩啊!”
“有這種事?”聽完楚景天的話,葉秦飛轉向方盈,“你在外面,什麼時候比我都風光了?”
“奴婢知錯!”方盈一心想給新來的人立個威,沒想到楚景天竟然會為林路殺過來討公道,嚇得趕緊跪下去,“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葉秦飛直接端起桌上的湯碗,扣到方盈頭上,滾燙的湯灑了她一臉,燙得她淚眼婆娑一聲不敢吭。
“對不住。”葉秦飛衝楚景天聳聳肩,“這事是我管教不力,算我欠你一次,給你賠個不是。”
楚景天揚揚眉毛:“葉大人,你也別欠我了,明兒的比賽……”
“一碼歸一碼啊!”葉秦飛打斷他的話頭,“林路是林路,沐樂是沐樂!為何你們人人都來遊說我?你們該去找沐樂!只要她肯向我服個軟,我還懶得跟她比呢!”
楚景天無語望天,說得動沐樂誰還來找你啊!
沐樂的午飯是雜役端了送到屋子裡來的。
在馭獸司的最後一個月,她雖然已經晉升二級,但畢竟有白雨、坎庫、白青等人在,季寒不願意給她多拉仇恨,所以她的衣食住行還是練習生的規制,沐樂自己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。
到了南埠,這裡全是二級以上的馭獸師,季寒不再有顧忌,果斷把她的待遇提到了應有水平,往後她都有獨食吃了,某人想跟她一起用飯,也能方便些。
沐樂自己吃一塊排骨,給荒唐喂一塊,一人一犬吃得正歡,屋外忽然傳來一個趾高氣揚的聲音:“你是餓了三日還是從來沒吃過飯?身為馭獸師,讓下人看到這個饕餮的樣子,你不嫌丟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