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庫對季寒露出了最最不屑的表情:“你該不會以為我跟你一樣,看得上那傻丫頭吧!我才沒你那麼想不開呢!為了一個女人,巴巴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喂殺人蜂,你當我傻啊!”
“我已經同母妃商量過,給雅兒另尋一門婚事。”季寒彷彿沒聽見坎庫說話,自顧自地說,“你平日裡雖然玩世不恭粘花惹草,但我知道,你對一個人好,就會真好。我一直覺得雅兒能有這個幸福,現在看來,並不是。感情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得住的,我只有雅兒一個妹妹,不能讓她嫁給你。”
“靠,你從哪裡看出來我喜歡沐樂?”坎庫忍無可忍,“季寒你這是有吃醋妄想症還是怎麼著!林路那檔子事可是我幫的你,吳沛沛的事我也沒少給你出主意,你這還沒過河呢,就急著拆橋了!”
“我謝謝你,但凡沐樂的事,你都想得很周到!說服皇后,擺平太子,讓皇上下旨把沐樂送到南埠,若不是有你和夏齊恆的仇怨在中間周旋,皇后和太子不會輕信,事情也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順利。”
結果,你給我的回報就是TM的毀婚?老子可是為了等你妹妹才等到現在都沒娶妻啊喂!
季寒定定看著坎庫:“所以我才一直問你是不是真想好不去南埠,我覺得有些話還是先跟你說清楚比較好,不想你將來後悔恨我,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!”
坎庫傲慢地看著他,嘴角慢慢垂下去:“季寒,你知道沐樂有多蠢嗎?昨兒我挖了個坑,上面鋪薄薄一層沙,她跟荒唐走過,荒唐跳過去,她掉下去了,哈哈哈。”
季寒無語,你能不能成熟點……
坎庫頓了頓聲:“這種笨蛋居然能看穿夏齊峰的手段,簡直沒有天理!老天是公平的,他給每個人的心思都一樣多,聰明人之所以與常人不同,因為她只把心思集中在某些事情方面,比如馭獸,比如,替某人開脫。我去個屁南埠!”
季寒沒法接話,他決定不沒告訴坎庫,沐樂連他們算計吳沛沛的那些事都看穿了……
“走了!”坎庫不耐煩地揮著手,“家裡美人等呢,爺又不像你幾年沒碰過女人,幹嘛盯著個傻缺不放。”
季寒暗歎一口氣:“謝了!”
坎庫頭也不回地走人“滾!”
沐樂身無長物地穿越過來,去南埠要帶的行李自然也不多,隨身除開一隻包袱就沒有其他。
有了季寒的許可,林路以沐樂丫鬟的身份陪她一起去南埠,她很滿足,能跟沐樂在一起,是她最開心的事。
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。
除開……
走的那日,沐樂看到季寒的陣勢,嚇了一跳!
自打先前離開季王府,沐樂就沒有再見過季寒,王爺似乎特別忙,別說來馭獸司看她了,就連她去向季雅郡主道別,偷偷伸長脖子想找他的影子,都沒找到。
沐樂終於忍無可忍地逮住戰連齊,說想跟季寒說聲再見,畢竟朋友一場,她要出遠門,他忙得連她的面都沒空見,是不是太過分了?
戰連齊難得地衝她笑了笑:“王爺這幾日確實不得空,不過王爺說了,你走的那日,會見到他的。”
沐樂猜測戰連齊的意思是季寒會來送她,他果然來了,可是,要不要帶十輛馬車一起來?
“走啊愣著幹嘛,這麼多人等你一個!”楚景天敲了敲沐樂的腦袋,“還不快上車。”
哦哦!上哪輛車?車太多了眼花繚亂。
楚景天朝最華麗的那輛一指:“去吧!”
沐樂懵懵地爬上季寒的馬車,荒唐也跟著跳上去,車裡非常寬敞,季寒坐得很淡定,飛刀臥在他身畔。
荒唐目不轉睛地盯著飛刀,有些敵意,飛刀懶得理它,徑自扭開了頭。
林路下意識地就要跟著沐樂,被楚景天一把扯住,嘿嘿壞笑:“那是你該去的地方嗎?真沒眼力見!往後,你就跟著我吧!”
這是什麼意思?林路一頭霧水,現在她雖然不會再因為站在二級馭獸師面前而緊張,但楚景天畢竟是個男的,拽著她的胳膊還是讓她有些喘不過氣。
楚景天沒注意到,哈哈大笑地把林路拉上自己的馬車:“別去打擾他們兩個,王爺巴巴跟著沐樂到南埠去,就是想有些獨處的機會,你敢去攪他好事,當心他把你剁了喂狼!”
“啊!”林路倒吸一口涼氣,驚喜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王爺也要去南埠?”
楚景天打了個響指:“要不然你以為呢?”
“大人您說王爺是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