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來的公務了。
焦婉婉有些犯懶,不太願意動,但在家待著也沒意思,思來想去,也決定去學院看看,再和幾個先生們商量一下這個演講會的事情。
那什麼,辯論賽才是開拓思維的好辦法,就是孔子,也是時常會組織弟子們辯論的。所以,要解放思想,首先得要擴充套件思維,發散思維。
學院有規定,除了騎射課,其餘時候是不允許在學院裡坐馬車或者騎馬的,焦婉婉也不能例外,到了門口,就得下馬車。車伕剛放了凳子,她踩在上面,正要下來,忽然斜裡就衝出來一個人影:“賤人,去死吧!”
然後就見一道銀光,焦婉婉反應還算是比較迅速的,但她這會兒正站在馬凳上,身子後面是馬車,後退不得,身子一歪,就往旁邊倒去,馬凳不高,但摔下來也挺慘的。
腳脖子扭到了,但這會兒還不是顧忌腳脖子的時候,那衝上來的人影是個小娘子,卻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,拽著焦婉婉的衣服將人往自己那邊拖,手裡舉著的刀就又扎過來了。
焦婉婉忙抬胳膊攔,卻還是沒攔得住,被紮了一刀。這會兒,後面跟著的侍衛們才反應過來。立馬衝過來,兩三下就將那小娘子給拿下了。
如意在一邊急的不行,一邊哭一邊喊:“快去請太醫!”
焦婉婉白著臉擺手:“不用急,咱們先進去再說,不要在外面圍著了。”
進了學院,石先生也聽說了這動靜,急忙忙趕過來:“怎麼樣怎麼樣?要不要緊?傷沒傷到骨頭?太可惡了,天子腳下,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,那兇手是誰?被抓住了嗎?”
不等焦婉婉說,又看旁邊的如意:“讓人去請太醫了嗎?”
“不用擔心,我估摸著就是皮外傷,紮上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下了,有些力氣不足,沒傷到骨頭。”失血過多,焦婉婉臉色有些發白,到了室內,被石先生按在床上。有些冷,腦袋也有些暈,焦婉婉實在是沒力氣說話了,索性就閉上了眼睛。
石先生壓低了聲音問了如意整個過程,臉色黑的不像話,這事兒發生在學院門口,若是王爺發怒,說不定就會牽連到學院上面了。當然,焦婉婉是院長,就是遷怒也不會毀了學院的,但印象不好是肯定了。再者,影響也不好啊,以後提起來就說王妃娘娘在學院門口遇刺了,誰還敢來這學院?
太醫來的挺快,焦婉婉受的確實是皮外傷。但傷口有些深,可能會留疤。太醫剛給包紮好,那邊趙德芳也得了信兒,立馬趕了過來,先進來看了焦婉婉。
見焦婉婉還睡著,很是憐惜的伸手摸了摸她臉頰,又問來一次太醫,知道不會有太大的危險,這才帶了如意和侍衛出去問話。
今兒跟著焦婉婉的不是胡勇胡敢兄弟,而是另外一個小侍衛,出了這事兒,差點兒沒嚇死,見了趙德芳,整個人臉色發白,心驚膽戰,一進來就先賠罪:“是小的沒盡到職責,讓人傷了王妃娘娘,請王爺責罰。”
趙德芳黑著臉:“責罰自是會有的,刺客是誰?”
“是高家小娘子。”侍衛立馬說道,雖說那小娘子形容枯槁,瘦的不成樣了,但還是能認出來的,之前高家在王府鬧的那一出,這侍衛也是親眼見了的。這會兒都恨不得將高家小娘子剝皮了,不就是被王爺給拒絕了嗎?為什麼要想不開,居然來刺殺王妃,自己不要命了也要拖著高家陪葬嗎?拖著高家就算了,高家沒教養好自家小娘子,純屬活該,可還連累了他們這些侍衛丫鬟!太可恨,死不足惜!
“又是她!”趙德芳一怒之下,連桌子都掀飛了,以前看她小小年紀,只當她是鬼迷心竅,只要被關兩天,被高家人教育一番,說不定就悔悟了,改天還能嫁個好人家的。卻沒想到,自己一時心軟,竟是給自家婉娘帶來了大禍!實在是悔不當初,早知道,早知道就應該給高家一個教訓,讓這高家小娘子病逝了。
“人呢?”趙德芳怒聲問道,小侍衛忙說道:“關在柴房,畢竟這會兒是在學院……”
“拖到大理寺,行刺皇室中人,死罪一條!”趙德芳咬牙切齒,這次,定要除了這個隱患才行。那高家小娘子,就是個瘋子,誰知道留她一命,還會不會再有別的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