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割麥季,村裡人一如既往的閒著。都看過天氣預報,這幾天一直晴天。所以不用慌著割麥……原因簡單,地裡太陽毒辣,讓麥子多曬半天更乾燥一些,可以直接拉到鎮上賣掉。否則收割到家,還要繼續晾曬。
村裡有地的都這麼閒,更別說劉道德這人。吃過早飯,他去野外給兩隻灰喜鵲捉了些蟲子,然後就在大樹下乘涼。
“你在家呢,熱死我了”王軍藝站在籬笆外探了探頭,發現主人在家,自來熟的走進來,一屁股坐在石凳上,“這天真熱,爬個山一身汗,有茶沒,給我整一杯。”
“我剛才倒得,還沒喝”劉道德指了指石桌上的茶杯。
“那我喝了”王軍藝也沒推辭。他經常來河東劉村玩,和劉道德也不是第一天認識,所以沒那麼多講究。捧起茶杯,咕嘟咕嘟喝個精光,然後一抹嘴巴,“爽!”
“劉道德,你這院子裡就是舒坦,這麼大一株桃樹,樹蔭真好,待在樹下根本不覺得熱,對了,這桃子真不能吃,是吧?”
喝過茶水,王軍藝又嘴饞樹上的桃子。
這桃子個頭挺大,頂尖已經微微泛紅,應該能吃了。他之前也聽過,樹上桃子不能吃,不過現在有些不相信。
“你想吃的話摘一個嚐嚐就知道了”劉道德隨意開口。
院裡這株桃樹單從賣相上看的確很是喜人,得地脈靈氣滋潤,樹幹高大,枝繁葉茂,碩果累累,可就是不能吃。
“那我摘了”王軍藝立刻站起身伸手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