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烏龜蛋。那時候烏龜個頭也大,最少有七八兩,大的二斤多……後來就不行了,村裡種棉花,施化肥,打農藥。來回折騰,幾年時間,麥地裡就看不到烏龜了。現在能看到,也算是個稀奇……不過可惜了?”
劉道德沒有吹牛,他小的時候水庫裡烏龜是真多。天氣暖和的時候,河堤邊上能排一長溜烏龜,都是出來透氣曬暖的。
下河洗澡,經常一不留神就猜到滑滑的東西,扎個猛子潛水撈上來,不是烏龜就是大螺殼。
其實那個時候不單烏龜,老鱉也很多。
再早上幾年,那才叫一個多。用老一輩人的話說,早些年附近水溝里老鱉烏龜到處爬,每逢下雨,隨便轉悠一圈,都能捉半籃子。
不過那時基本沒人吃,山南鎮這邊的說法,老鱉烏龜是發物,這兩種東西吃多了肚裡容易長塊。
一米多長的火頭,胳膊粗細的黃鱔,扁擔長的大鯉魚……總之以前到處是魚,村裡人吃魚都吃吐了。
另外還有村後的山上,豺狼虎豹,野豬兔子狍子,這些都不是啥稀罕的東西。
現在不過幾十年的光景,一切都變了。這種輝煌景象,劉道德也只聽老人們的回憶中有過。
王軍藝不知道他這會兒腦海中想那麼多事情,只是不解的問:“可惜啥?”
“麥子收割完畢,周圍環境改變,烏龜就找不到自己下蛋的地方。這一窩蛋,估計廢了,我弄回去放家裡,看看能孵化出來不。”說著他放出神識,很快在附近的地溝某處發現有淡淡的生命氣息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