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如習武中人。但修道人的本事,可不是近身搏鬥……
他伸手入懷,掏出一張符紙,往前一扔。
那符紙頓成火焰。
“道術?”
鴻松驚撥出聲。
徐嘯手忙腳亂,只得避開。
但火焰炸了開來,把他籠罩其中。
當火焰一散,徐嘯退了數步,頭髮焦灼,臉色焦黑,他伸手指了指清原,然後倒了下去。
“我沒要他的性命,只不過他下手太重,回他一禮。”
清原走上前,拱手說道:“晚輩清原,拜見道長。”
他一眼便看得出來,這個鴻松老道,其實算不得什麼道行深厚的人物,與之前猜測一樣,道行淺薄,僅是一重天。
鴻松體內懷有一縷真氣,但不夠深厚,不足以衝擊二重天,但是這一口修持數十年而成的真氣,能讓他安靜凝神,外邪不侵,也能舒筋活血,運動臟腑,正是因此,才有百歲高齡。
鴻松知來人道行高過自身,心中有些凝重,問道:“道友來此為何?”
清原笑道:“晚輩有話請教,還請鴻松道長告知。”
鴻松沉默一下,然後說道:“我說我不知曉,你信麼?”
清原露出笑容,搖了搖頭。
“正本,你把徐嘯扶進去,給他上藥。”
鴻松吩咐了一聲,才道:“請隨我進來。”
清原含笑點頭,跟在身後。
若無必要,他著實不想用這種強硬的方法。
但伏重山一事,確實不可耽擱。
鴻松畢竟是個修道之人,在落越郡多年,雖說道行淺薄,許多事情不能知曉,但一般的風聲,應當還是知曉的。
“道友看起來,應當是二重天的修道之人。”
鴻松嘆道:“老道修持一甲子,才僥倖能成真氣,又過數十年,今日真氣還不過三寸高。這道觀的傳承,粗淺不堪,應該沒有道友所求的物事。”
清原說道:“我想請問近期伏重山一事。”
聞言,鴻松反倒訝異道:“道友以二重天的修為,在這落越郡之中,竟然沒有聽到風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