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王爺愛而不得,不想將就,要麼就是王爺喜歡的那個人--正好和你是一個性別,或許是您身體有貴恙--這都不是我說的,是人們都會猜的……”
這不是變相罵自己有龍陽之好,還有自己不舉麼?!
“王爺,我對同性相愛沒有半點褻瀆之情,這一點您絕對放心,還有關於身殘志堅我也分外欽佩……“蕭玉朵含著迷人的笑,兩片嘴唇卻是毫不留情幾近諷刺挖苦的能事,”遇到這樣的情況,人總是要借一些事情遮掩一下的,我清楚……”
“蕭玉朵,你竟然敢懷疑本王的身體有問題?!”劉清睿氣得直跳,指著蕭玉朵質問。
蕭玉朵也沒有後退,繼續閃著兩個好看的梨渦,低聲道:“那麼爺,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,為何你就見不得我和平陽王好?是嫉妒,還是羨慕還是恨呢?”
劉清睿聞言,嘴一撇:“都不是。”
“那是為了何事?我倒黴你很開心?就因為我為爺力挽狂瀾,你就記恨我到這個時候?”蕭玉朵不依不饒,索性雙手搭在馬車上,不緊不慢地看著劉清睿甩出一連串質問。
劉清睿看著那明豔的笑,含著一抹倔強與不滿,隨嘴唇輕勾道:“王妃是太敏感了吧?本王哪有想讓你們夫妻離散的?--你們自己不都要離散了?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啊……”
“幹嘛這麼心虛呢,王爺?我好像還沒有說出這樣的推測,你這是不打自招麼?我記得你和不斷強調,我需要做一個大度的人,平陽王一定會再有女人--難不成你和平陽王都知道梅水煙很快要回來,只瞞著我一定人而已?”
蕭玉朵眼底閃出一抹冷嘲熱諷。
劉青睿被蕭玉朵逼得最後呵呵一笑,接著嘆口氣,道:“你有所不知,本王與平陽王從小一起長大,所以對他的事情分外關心。他和水煙是一定要在一起的,本王之前不過是提醒你,一定要有準備,也是為了你好……”
“何以見得她們必須一定要在一起?難不成救了別人就一定要以身相許?若是我救了你想要嫁給你,你就必須答應?--恩人一定要變成愛人麼?”
“你救了本王若想要嫁過來,那自然沒有問題,就是現在你有這個想法,本王也會勉為其難收留你的……”劉青睿眸光露出戲謔之色,衝蕭玉朵眨眨眼。
蕭玉朵額頭劃過幾條黑線,淡淡道:”王爺如此高貴我可配不上,您還是去繼續尋找入了你眼的人吧--回答我的問題,恩人是不是一定要變成愛人?“
她搭在車窗邊,目不轉睛,真人的看著劉青睿,大有不回答就休想離開的意思。
劉青睿慢慢將身子靠近,故意和蕭玉朵只隔半尺的距離,迎著她的視線,含笑而答:“恩人不一定要變成愛人,但是他們兩人有些特殊。水煙的父親因為救平陽王而死,臨死之前將水煙託付給他,希望他能在身邊給水煙留個位置,好好愛她,照顧保護她一輩子。最重要的是,他答應了。還有他受傷臥床兩個月,是水煙照顧他的,還有,為了給他採藥,水煙深秋涉水傷了身子,還從山崖掉下來,傷了腦袋--你說,水煙有沒有資格留在放的身邊?……”
蕭玉朵的心彷彿被涼水澆了個透心涼,怪不得沐雲放對梅水煙那麼好,原來對方為他付出那麼多!
“我可有說過梅水煙沒有資格留在放的身邊?王爺,你不必為了叫梅水煙做到王妃這個位子,而對我橫加猜測,胡亂攻擊,你疼惜梅水煙沒有錯,可是你為了她對我做到這個份上,也是難得!處處刁難,處處攻擊,你身為王爺,心胸如此之狹窄,也真是讓我長了見識--如今我才明白,為何從一開始你就對我不依不饒,原來不是因為下棋,而是因為梅水煙!我勸王爺回去多讀讀書,開闊一下視野,增加一些知識,然後再來對別人的事情橫加干涉好了。”
蕭玉朵說完,衝對方笑了笑,目光中滿是不屑,轉身便走。
“喂,蕭玉朵,本王還有話說呢!”劉青睿看蕭玉朵生氣了,忙在背後喊了一句。
蕭玉朵停住腳步,回頭淡淡問道:“王爺還有何吩咐?”
”你為大梁立了大功,本王想設宴請你過府,可以麼?“劉青睿眼眸裡露出一絲期待,彷彿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”對不起,我沒有時間赴宴--我剛來,房子還沒有收拾,多謝好意。“說完,又轉身欲走。
”那什麼時候有時間,你給個話。“劉青睿又喊了一句。
蕭玉朵沒好氣地頭也不會道:”對不起,凡事王爺的邀請,我一律沒有時間奉陪!“
說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