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忙看向小圖準備提醒他,卻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!
“喂!看馬啦,馬跑了!”
說著話的同時手忙腳亂去抓馬韁繩。
小圖被蕭玉朵抓了個現形,心一下慌了,又看蕭玉朵著急去抓韁繩,他也立刻著急去抓韁繩,拿鞭子吆喝著馬兒。
兩人齊心協力好不容易才將馬車快速拉回軌道。
“你你你看我幹麼?我臉上有花呢?!不好好趕車?!”蕭玉朵恨鐵不成鋼,自己不就給他想想看麼,用得著這麼感恩戴德的樣子?
小圖臉早成了紅布,被蕭玉朵嘮叨後也不敢多說話,只目不斜視像雕像一樣,直視前方。
蕭玉朵知道小圖不是有意的,責怪了對方几句,又開始考慮小圖的事情。
“你就沒有到處打聽一下麼?”
小圖搖搖頭:“沒有,我懶得找。”
“哪能不找呢?以後我幫你。”蕭玉朵閃出一個溫和的笑容。
小圖眼角不由悄悄瞥了一眼蕭玉朵,看她已經回身挑起紗簾去逗長蘇了,他的嘴角不由勾出一個心滿意足的淺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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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的趕路,傍晚時分,蕭玉朵決定在趕到的一處小城休息一晚,明日再走。
眾人找了一個客棧,將馬車趕進後院,小圖跑前跑後安排去了。
蕭玉朵和薛五娘帶著長蘇先進了膳廳,開始點菜點飯,等眾人收拾的差不多了,便開飯用餐不提。
晚膳之後,小圖去安排人手下夜,蕭玉朵則和薛五娘回到預定的房間,哄著長蘇入睡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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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一早,眾人早膳過後繼續趕路,直到午後,蕭玉朵指著前面出現的城池對薛五娘笑道:“五娘,這就是信陽。”
薛五娘遠遠看見,也是笑靨如花--這是自己重新開始的地方,有自己的希望和未來。
兩個女人都是一臉笑意,滿懷著生活的憧憬。
車隊緩緩駛進了信陽城內。
寬闊的大街,清澈的流水,熙熙攘攘的人群,無不透露出一片和諧與繁華。
蕭玉朵索性將紗簾都開啟,給長蘇指點著外面的店鋪與新鮮的事物。
“姨母,要……”長蘇忽然看見外面有賣糖人的,一隻公雞栩栩如生,他的小眼睛立刻亮了伸手想要。
蕭玉朵忙對小圖道:“等等,我去給長蘇買個東西。”
說著,叫五娘抱著長蘇,她出了車子。
“買什麼?我去,你等著就好了。”小圖忙拉住馬車,對蕭玉朵道。
蕭玉朵拍拍他的肩膀,低聲道:“這裡可的小心點,別撞了人,好好看著馬,我去去就回來。”
說完,她快步朝賣糖人的攤子走過去。
誰知她還沒有走到攤子跟前,一個似笑非笑的男聲,從背後響了起來。
“這不是平陽王妃麼?怎麼有空來我的信陽做客呢?”
蕭玉朵轉頭過去一看,原來是劉清睿坐在馬車裡,衝她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。
今日這廝比較低調,只有兩個護衛,沒有依仗。
雖然蕭玉朵對這個神經病王爺沒有多少好感,但對方身份在那裡擺著,沒有辦法,她走過去福福身,擠出一個笑容,道:“是王爺,真是冤家路宰,你怎麼有閒工夫來信陽了?”
“我們還真是冤家呢,我原本以為京城見不到你,只怕再很難見到你了,可是一轉眼我們又見面了--看你剛才身後好幾輛車,怎麼搬家了?”劉清睿故意往春燕和夏槐所在方向看了看,轉念忽然問道,“你不會是和沐雲放徹底搞掰了吧?因為水煙?……”
蕭玉朵知道這個傢伙向來是吃飽了撐得喜歡看別人囧樣,所以她淡淡一笑,問道:“王爺一向是獨來獨往麼?請問王妃身在何處?有機會能不能給我引見一下?……”
“本王還沒有娶妻,因為沒有什麼人可以入了本王法眼。”劉清睿很矜持地理了理衣襟,做出一個高傲的嘴臉。
撲哧,蕭玉朵失聲笑了出來。
“我不知道是不是王爺的性情有些特殊,所以才讓別的美人不敢靠近呢?不過我勸王爺,能將就就將就吧,不然這堂堂皇族,連個後代也沒有,說不過去啊--你怎麼也得證明一下,自己完全沒有問題,是別人配不上你啊。不然我們這些低俗的人真的會亂想的……”
劉清睿俊臉一繃,低聲道:“你會亂想什麼?說來聽聽。”
蕭玉朵靠近他,理出一抹明豔的笑,輕聲道:“要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