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輕勾,他喜歡蕭玉朵這樣,眉飛色舞,充滿活力,時不時還狗腿地討好一下。
"嗯,知道就好,回去之後好好用功--對了,能不能再給爺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情?"千迴百轉,他還是要轉到剛才的事情上來。
不知怎麼,他一想起剛才蕭玉朵看他宛如看陌生人一般,就感到窒息的厲害--就算剛一開始洞|房之夜,她都是一臉淺笑,即使生氣不過一臉怒容,從來沒有對自己那麼冷漠地看過。
"這個……"蕭玉朵撓了撓頭。
"別給爺編故事,老實說話。"他一看蕭玉朵的小動作,就知道對方又開始心思活絡地找藉口了,所以他立刻涼涼警告了一句,"為何剛才像不認識爺一樣?……"
蕭玉朵放棄了,苦著俏臉道:"爺,我也不清楚,是真的,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,身子軟的厲害,什麼都不聽指揮了--真的,我不騙你。我與穆天英涇渭分明,今日真是撞了邪了,若正常的時候,我根本不可能和他說那麼多話。"
這時真心話,自己對穆天英也就這幾日相處覺得他還湊合,不像之前認為的那麼不順眼,僅此而已,再沒有別的感覺。
沐雲放一臉疑惑,放了深眸過來,努力雲淡風輕地確定道:"真的不是後悔嫁給爺,所以才會那樣?"
"我後悔什麼呀,我們都生了果兒了--再說,他哪裡比得過爺?我就是找,也不可能找他呀,他有什麼呀?!……"蕭玉朵立刻表決心,和穆天英劃清界限,他知道沐雲放在意這個。
誰知,沐雲放俊臉更黑了,一字一句道:"你還要找別的男人?"
蕭玉朵立刻捂住嘴巴,很無辜地看著沐雲放,解釋道:"爺,我就是打個比方……"
沐雲放的俊臉沒有因此而好轉,而是保持多雲的狀態一直到了平陽城外的軍營。
此時穆侯爺那邊的戰事也已經結束,捷報傳來,北虜被擊退,很快也會班師。
此時,沐雲放是北地最高的軍事長官,他將軍隊安頓好之後,又叫人將沐棠的屍首裝入棺材,先放在城外,然後派人去將趙氏,沐雲廣,媳婦林氏以及庶子沐雲行叫到軍營裡來。
等他們到來時,沐雲放在軍帳裡坐在最高位,七公主劉豔豔坐在下首,沐西等侍衛分列兩邊,立在沐雲放身後,十幾個軍階頗高的將領,面色沉靜,安靜站立,使得軍帳裡的氣氛格外威嚴。
蕭玉朵也沒有什麼軍銜,也不屬於沐雲放的手下,所以便在屏風後面的側門,算是列席--看不到裡面,但可以聽到。
趙氏可能進來時就看見了沐棠的靈柩,所以一路哭著過來,由媳婦林氏攙扶著。
蕭玉朵發現,趙氏身邊除了林氏,還有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,神色淡漠--可能就是沐雲廣新娶回來的李氏女。
沐雲廣此時被人用步輦抬著,他的腿還沒有好,所以行動不便。此時,他神色莫測,只目無表情的看著前面。
蕭玉朵看著他們進了軍帳,然後暗暗替沐雲放擔心,他向來不喜歡與女人打交道,尤其是趙氏這種有一點輩分,但潑辣耍無恥的,最令人頭疼。
"我家老爺怎麼死的,他不可能這樣去了的,他那麼厲害,有那麼多侍衛,怎麼會有了意外?!"趙氏神色激動,一進來就衝沐雲放歇斯底里吼道。
"閉嘴,這裡是軍營元帥帳,豈容你叫囂?!"一個黑臉魁梧的男人聲音就像洪鐘一般,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。
果然,這一聲有威懾力,趙氏一下怔住了,只用了質問的眼神看著沐雲放。
沐雲放看趙氏正常了,對沐西道:"給四位看座。"
侍衛很快拿進幾個凳子放在趙氏等五人跟前。
"今日請你們過來,是想要與你們說明沐棠元帥的死因--這裡都是北地將領,均參與了此次出擊北虜的戰爭。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代表了北地軍隊,保證所有的話都真實可信,並且這些話都會以書面形式呈給太子以及皇上。"沐雲放說到這裡,特意指著劉豔豔,對趙氏等道,"這位是七公主,這次也親自參與了出擊北虜的戰鬥。"
劉豔豔此時表情一片寂然,對趙氏等半眼也不多看,保持著皇家的高冷。
交代清楚了,沐雲放示意了一下,一個書生般的將領起身,朝沐雲放與劉豔豔抱拳施禮後,轉向趙氏,緩緩道:"這次作戰計劃完全是沐棠元帥指定,我們完全按照他的命令執行,他叫平陽王只帶了七萬軍隊去迎擊右路敵軍,當時說他得到了準確情報,右路軍隊不過十萬左右。結果在前去的路上平陽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