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了,有水麼?"
沐雲放看自己的蕭玉朵又回來了,忙將自己水袋解下遞給她,看著她喝得很匆忙,又忍不住提醒道:"慢點,別急……"
沐西一看,忙示意眾人散開繼續趕路。
蕭玉朵一口氣喝光了大半袋水,昏昏沉沉的頭腦才漸漸清晰起來--剛才自己心口一疼,就感覺什麼東西壓在了自己身上,動彈不得,然後就聽到自己的聲音非常激動對穆天英說話,還悲傷的哭著,情緒自己根本控制不住。
她知道,是前身的記憶殘片起了作用。自己雖然佔據了身體,對方的一些殘片還在,可能因為怨恨大,所以並沒有完全消除,之前就有幾次預兆,因自己立刻遠離了穆天英,所以沒有什麼後果。這次可能因為自己連續耗費,體力不支,加上與穆天英的對話涉及到了珠兒,可能激發了殘片的記憶,以至被她暫時奪取了話語權。
好在畢竟那個是殘片,發洩了憤怒與怨氣,所以很快就煙消雲散了,這對自己有好處。
不過,自己要怎麼對沐雲放解釋?這是個難題。
蕭玉朵一面喝著水,一面用眼睛瞟沐雲放,想看看他的表情。正好,一下就對上了他的深眸。
她有些心虛地立刻轉了視線,看向別處。
沐雲放早看到了蕭玉朵這個躲避的動作,心裡哼了一聲--自己倒要看看,剛才她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蕭玉朵喝完了水,被沐雲放扶起來。
劉豔豔還在旁邊,見狀,確定道:"王妃如今可好些了?"
"嗯,好些了,剛才不知怎麼的--我們也上路吧。"蕭玉朵不想多說什麼,立刻轉了話題,順便拉沐雲放笑道,"我們去騎馬吧……"
她明顯的示好態度,沐雲放也不能不給面子,便沉著臉點點頭,跟著她到了蓮花跟前,又將她託到馬背上,然後他才翻身上馬,與她並肩執轡而行。
劉豔豔看沐雲放的意思並不打算要人跟著他們,所以便騎著馬跟著穆天英並肩走。
"剛才怎麼回事,平陽王妃為何會那樣對你?之前有過麼?"劉豔豔很好奇,想從穆天英這裡問問事情的原委。
穆天英現在心情很不舒服,剛才蕭玉朵的質問,那神態與語氣彷彿回到了從前一般,讓他久久不能平靜。所以面對劉豔豔問詢,他心不在焉搖搖頭:"沒有,自從她嫁進平陽王府,根本不怎麼與我說話,加上之前見過幾次都發生了不愉快,所以她對我更是敬而遠之,懶得理會……"
穆天英是軍人,自然不會多講自己與蕭玉朵帶著穆家軍埋伏在馬尾嶺的事情。
"那今日她難不成是堆積太久找你發洩?"劉豔豔實在好奇至極,一半問詢,一半猜測。
穆天英依然是搖頭,目光穿過人群,看向不遠的前方,那個與沐雲放走的很近的窈窕身影。
沐雲放坐在馬上,身形挺直,很是英武,而蕭玉朵在他身邊顯得嬌小柔弱,兩人比例上很相配。此時蕭玉朵不知在說什麼,側過臉笑靨如花,神色間盡是愛意與甜蜜。
沐雲放不知道此時是何表情,不過從那背影,還有偶爾的轉頭,看得出,他很有興趣地聽著蕭玉朵說話。
"不知道,可能吧,畢竟當時是個烏龍,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--她可能對當時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吧……"穆天英說到這裡,心裡一時不知是什麼心情,也找不到一個詞語來形容。
自從蕭玉朵嫁進王府,他開始聽聞是憤怒的,可很快高興的不得了,因為她經過了洞房不會是完畢之身,自己自然不會要她。即使要她,也最多是平妻,不會是正妻,這樣自己與珠兒就可以名正言順在一起了。
結果,蕭玉朵乾脆不回來了,做了沐雲放的王妃--難道沐雲放有識人的眼光,知道玉朵原來有千般的好?不然他怎麼直接將真正的王妃趙燕華撇到一邊,而讓她做了正妃?
劉豔豔不清楚此時穆天英在想什麼,只有神色幽深,有些感慨道:"原來緣分這東西真是很奇怪,原本王妃與平陽王不該有交道的,卻因為一個意外走到了一起,而且關係還越發的好……"
不說穆天英與劉豔豔談論著,單說沐雲放與蕭玉朵並肩走著。沐雲放得知蕭玉朵又將北虜十萬敵軍趕回北虜,正在問這件事,而蕭玉朵自然眉飛色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對方聽。
"……多虧看了鶴老的書,不然是絕對沒有這樣想法的,我決定了,回去之後將鶴老給我的書統統看完,然後做好筆跡,好好系統學習一下。"
沐雲放的嘴角一